“说到每天上班8小时这件事,其实是本世纪人类生活史上的最大发明,也是最长的一出集体悲喜剧。”
近日,随着《关于上班这件事》的隆重出版,朱德庸关于上班的语录再次回响在职
场上,“朱式幽默”对上班生活发起了批判,引发职场人深刻的共鸣。逃离写字楼因此成为更多人的梦。
逃离写字楼,恢复自由身。自由职业者的日子好像很惬意。但世界常在不经意中改变,真正成为SOHO族,才发现“自由”带来的有欣喜更有烦恼,个中尴尬唯有自知。
近日,朱德庸用“朱式幽默”对上班生活发起了批判:“说到每天上班8小时这件事,其实是本世纪人类生活史上的最大发明,也是最长的一出集体悲喜剧。”一言既出,再度提起了职场中人对逃离这出集体悲喜剧的些许兴趣。
朱德庸用自己15年的经历重新诠释了上班,当我们再度审视自由职业者时,他们的群体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以往,人们印象中的SOHO一族多为演员、画家、自由撰稿人等多多少少跟文艺圈扯得上关系的人,而现在,除了有各类设计人员、摄影师、律师、医生等拥有一定专业技能的人加入,还引发出一些新行当,比如新闻线人。当记者深入接触这些形形色色按自己意愿生活的自由职业者时发现,他们除了拥有自由所带来的欣喜外,还有自由带来的烦恼。
欣喜之 我是自己的闹钟 吴宏 自由摄影师
“天,你还没起床?”
“几点了?”
“十二点半!”
“噢,我昨晚四点睡的。”
“你在西安?”
“对,我过来拍几张片子。”
“平时也是这么自由,想去哪里拍就去哪里拍?”
“对呀,我是自由摄影师嘛。”
电话那边吴宏的声音终于清醒了,他的SOHO故事随之展开。
1982年出生的吴宏至今已经做了四年的自由摄影师。高中时,吴宏喜欢摄影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高考没能考进理想的大学,吴宏索性背上摄影包从家乡青岛跑到北京,一门心思拍起照片来。初次离开家的吴宏很快意识到自己首先要解决吃饭问题,于是将拍摄的部分照片寄给一些报社和杂志社,但被采用的数量有限,收入微薄,而且赚来的钱大部分用于购买胶卷和冲洗底片,相机老得让人很难把他和摄影发烧友联系起来。后来吴宏开始给photocome供图,只是拍一些诸如银行logo这样的图片,毫无创意和激情可言,吴宏只为了填饱肚子,这样的状态大约持续了一年。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吴宏在街头拍照片时,碰到了一位国外摄影师,共同的爱好让双方突破了语言障碍,吴宏得到了一个让他欣喜的消息:一家国外图片社需要大量照片。吴宏将自己的作品分门别类地组织好,写上英文说明,寄给了对方,对方非常赏识他的摄影技术和视角,这成为吴宏SOHO生涯的一个转折点,他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爱好去拍摄照片,同时生活也有了保障,后来这家图片社还经常将吴宏推荐给其他公司,吴宏因此获得了很多去国外拍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