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一个无论从道德上、法律上还是医学上都备受争议的话题。因为“代孕”这一名词的无比敏感性,因为“代孕”这一行为与社会道德和法律的违背,所以无论是“代孕者”、“代孕需求者”还是“代孕中介”长期以来都从事着“地下买卖和交易”。
然而从去年年底至今,江、浙一带的一些“代孕中介”出现
在了网络和报刊广告上,原来完全“暗箱”操作的“代孕”行业渐渐“浮出了水面”。而在此其中颇为引人注目的是设立在苏州的“AA69爱心代孕网”,该“代孕中介”在自己的网站上公开写明了“代孕者”的等级,不同级别“代孕者”所需的费用。
该“代孕中介”标明“代孕者”的级别为A-H级:A级:纯待遇4万,初中学历,容貌一般……D级:纯待遇7万,高中学历,容貌较好……F级:纯待遇8万,本科学历,容貌一般……H级:纯待遇10万,本科学历,容貌较好。
“爱心代孕”合作方式分A、B两种:A种:代孕志愿者、代孕需求者分别与其签订《爱心代孕合作协议》,双方互相保密身份。但双方的身份资料必须告诉其并接受核实,以确保双方利益。其收取信息费5000元、服务中介费5000元、路费1000元;B种:代孕志愿者、代孕需求者双方自行签订《爱心代孕合作协议》,其不参与后续服务。其收取信息费5000元。
对于“代孕中介”,除了对他们整个“代孕交易”过程的好奇外,我们更想知道的是他们究竟对自己的合法性是如何看待的?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从事这个行业?
2005年4月5日记者坐上了从上海开往苏州的火车,而这一天已是记者和“爱心代孕中介”接触的第6天了……
暗访----120小时相互试探
采访前,记者确定了两套方案:一为给“代孕”中介直接去电话,表明意图和身份;二是开始“暗访”到适当的时候向该“代孕中介”表明自己的身份,最终以“明访”的形式完成整个采访任务。
因为考虑到完全不了解对方的缘故。所以最后决定采用第二套方案。按着这个采访方案,记者假扮成一对结婚几年不育的夫妇拨通了“爱心代孕中介”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带有浓厚南方方言口音的男子声音,该男子自称姓吕。
记者告诉吕先生想找一个F级的“代孕妈妈”并且采用B种“代孕”合作方式。电话中吕先生告诉记者像这样高级别的“代孕者”他们那里不多,可能要花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能为我们找到。如果我们要求低一点的话,一、两周就可以为我们找到。并且询问记者现在是否急需“代孕者”。
当记者告诉他不是很急时,吕先生向记者透露现在他们正在和一个武汉刚毕业的大专生洽谈,不过她要的费用比较高,如果他们谈下来了就和我们联系。只是我们需要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然而记者并没有等上很长一段时间。26小时后,即4月1日记者收到了“爱心代孕中介”给记者发的短信,询问记者的电子邮件信箱并告诉记者他们将发送几张照片给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