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们创造的无形的精神价值,他所带动的效应是不可估量的。
感谢徐本禹,是你净化了我的心。
那徐本禹自己怎么说呢?文章中有,南湖居士写道,徐本禹说他上大学的时候,别人曾经帮助过家境贫寒的他,所以别人帮助了我,我也要帮助别人。
不管是哪个原因,徐本禹的做法还是感动
了很多人,也感动了华中农业大学的老师们,文中介绍,学校决定破例为他保留两年的研究生学籍,也就是说他两年以后还是可以回来上学。徐本禹很感激,他说这是母校又一次帮助了他。而同时,许多被他的行动所感召的追随者也相继来到了狗吊岩村,和他一起支教。
事情似乎看上去皆大欢喜,我在想,这个时候的徐本禹是否真的像刚才那位说的那样,获得了比较高的快乐指数呢?文章还在往下写。
可是,狗吊岩村实在太穷太苦了。不仅物质文化生活极度贫乏,而且这里是一个封闭的信息孤岛,不通公路,不通电话,晚上靠油灯照明,寄一封信要走18公里崎岖的山路才能找到邮所。而文化背景的巨大差异所造成的心理隔膜和话语障碍又使他们久久不能融入这个环境。追随他的志愿者一个一个地离去。
为了能与外界联系,他买了一部旧手机,但只用来发短信,从不拨打和接听电话。
南湖居士说,徐本禹倍感孤独的背后,其实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隐情。作为义务支教的先行者,徐本禹的行为属于自发的“个人行为”,因此,他并没有被列入团中央的西部志愿者行动计划,只是一个“体制外”的志愿者。成为一个完全没有生活来源的人,幸亏后来贵州团省委将他补入本省志愿者名单,每个月发给他500元生活补助,这才将他从衣食无着的困境中解脱出来。
文中有这样一段描述,2004年4月,他回到母校华中农业大学做了一场报告。谁也没料到他讲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孤独,很寂寞,内心十分痛苦,有几次在深夜醒来,泪水打湿了枕头,我快坚持不住了……”本来以为会听到激昂的豪言壮语的学生们沉默了,许多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孤独,寂寞,痛苦,志愿者一个个离去。理想主义似乎变成了沉重的现实主义。这个时候,我们似乎也听到了深深的叹息。
在网上,对于这段文字,人们也留下了不少的帖子:
读毕,无语凝噎。
这样的学校不是特例,而是边远地区农村教育的真实写照,还有着千千万万双这样无助的双眼在凝望着这个世界。但在平常的日子里,谁又会真正放下自己的事业和发展机会去奉献青春?在目前这样的环境下,你的青春能够燃烧多久,烧光以后又便如何呢?
于是,这样的感动,便也只当涤荡了一次心灵,明日醒来,忙碌的都市忙碌的工作,我们便又是原来的自己了。
有的则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每一个孩子都是堕入凡间的天使,
为什么天堂向左,他们却在向右,
有人说微弱的烛光怎么能把深巷照亮,
有人什么也不说牵起孩子的手走向前方。
在狗吊岩村支教一年以后,徐本禹今年7月决定到大水乡大石小学继续支教,文中南湖居士写道,这是一所比狗吊岩村为民小学更加困窘的地方,我们来看看他拍下的这些照片。
简陋得不能再简陋得教室,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眼神。可就在我们,就在所有的登录者都为之感动的时候,有一种声音出现了。有人发帖,质疑南湖居士写这篇文章的动机,有人指责南湖居士在贩卖贫困,骗取同情,甚至质疑徐本禹行为的真实程度!认为这文章中所说的一切,都是子无需有的杜撰。而且还推测网上的照片有故意摆拍的可能。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呢?说来也是让人感慨。随着网上点击率的提高,这篇文章的影响力,跳出了虚拟的网络世界,许许多多关心徐本禹的人,伸出了援助之手。也许就是那些从四方飞来的汇款单,引起了什么人的某种反应。
2004年7月13日
字幕:华中农业大学华农贵州支教基金帐户正式开通
2004年7月19日
字幕:华中农业大学为修建大石小学新校舍捐款8万元
主持人阿丘:我在此无意谴责这种揣度,但我更同意网站上的另一篇跟帖。
前两天,有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跪在地上,面前放了一张纸,也是说家里困难、无钱上学,我放了100元钱给他,可是在离开的路上我就想,他穿的并不破烂啊,我有没有上当呢?
其实现在并不缺少爱心和能力,缺的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