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前精心准备。杜春江 摄
心能执静 道将自定
做好“军民共建”工作,既是发扬我党、我军光荣传统的需要,更是实现国家长治久安、民族兴旺发达和人民幸福安康的现实需要。
在军民融合中,空军某试飞团和试飞中心不断追逐并丰富着铸剑为犁的梦想,在对科研试飞技术的探索中展开了一幅幅波澜壮阔的画卷。
为了提高试飞效率,试飞团和试飞中心不约而同地开始了试飞技术提升的探索。
在歼8Ⅱ飞机的鉴定定型试飞中,时任试飞总师的张克荣提出:“如果不突破和创新传统的试飞方法和理念,我们就无法确保按节点完成试飞任务,我们必须要搞综合试飞。”在他的主导下,3年下来,仅在歼8Ⅱ飞机定型试飞中,就节省了近百个起落,缩短试飞周期一年以上。这也为随后的“飞豹”大兵团会战,甚至歼10飞机的定型试飞打下了基础。
如今,根据诸多重点型号的特点,“综合试飞”已逐步演变成为“整合试飞”,科研试飞的目标被进一步量化、细化,试飞工程师和试飞员的交流更加透彻,关系更加紧密。
而随着试飞员队伍的日渐充实,试飞团也开始探索多机种混合场次试飞。2004年,在试飞中心相关科研单位的配合下,试飞团充分利用飞行指挥、引导自动化和GDAS监控系统等辅助指挥的配套设施,成功摸索总结出了多机种组织混合场次试飞、科学降低能见度标准等试飞经验,将飞行场次利用率提高了25%。也就是这一年,试飞团开始加速提升试飞员发现、分析、解决问题的科研攻关能力;培养试飞员使用工程语言与科研人员进行交流的能力;锻炼试飞员完成高风险、高技术含量课目的试飞能力、多机种混合场次组织指挥能力和新机试飞能力。
心能执静,道将自定。在对试飞技术的探索中,无论是综合试飞技术,还是多机种混合场次试飞,他们在对共同目标的追逐中心无旁骛,配合默契,“军民共建”愈发彰显自觉,散发着成熟的味道。
磨璞见玉 砺剑生辉
飞机的弹射救生系统被战机飞行员称为“第二次生命”。通过学习,试飞员张旭渐渐有了自己的观点和认识。
一次,在“使弹射稳定的两根绳索会不会对飞机造成不良影响”的问题上,张旭和科研人员发生了争论。在通过5个起落的专项飞行后,证明了张旭的判断是正确的。曾和他发生争论的科研人员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以前靠蒙,这次靠谱。”一天,某型号载荷与强度科目试飞下来,试飞员李刚意犹未尽。
以往的飞机起落架强度试飞,全凭试飞员自己操纵来控制风险。而现在,通过试飞中心科研人员的努力,利用屏显和数据分析,科研人员可以实时向机内的试飞员提供修正量,告诉试飞员如何操作,为空中试飞提供了完备有效的技术支持。
“现代试飞技术的发展,要求我们必须实现从传统意义上的试飞员到试飞工程师的转变,成为飞机真正意义上的主人。”试飞团前团长、国际试飞员、空军特级试飞员张景亭曾这样说道。
当前,随着一些重点型号的科研试飞,对风险的控制要求也越来越高。在某型号试飞进程中,科研人员和试飞员俨然一体,互相学习,互相负责。
大过载试飞,科研人员通过数据分析和对比,对风险提前预测,在和试飞员的交流中及时进行技术交底,并展开充分讨论,双方共同摸索解决办法;某型号机在做滚转改出机动科目进入跨音速带时,总是出现侧向震荷问题,科研人员和试飞员一起赶赴主机所,在模拟器内反复操作,一起查找问题原因。
试飞团参谋长李吉宽介绍,近十几年来,试飞团一方面坚持传统的“以老带新”培养方式,给新人压担子,压任务;一方面继续丰富和改进“以老带新”的方式,带领新人加强和相关科研院所、科研人员的接触交流,聚焦新人对试飞技术深入探索的兴趣和注意力,使他们很快就和科研人员融为一体。
在这种环境中,试飞员的敬业精神得到了明显提升。试飞中心飞机飞行试验技术研究所的某课题主管李俊介绍:“现在有很多试飞员都喜欢和我们一起讨论试飞任务,在型号试飞中,一旦问题出现,大家立刻展开交流,有时现场就能提出解决方案。试飞员魏宏伟有一次晚上看飞行手册,因为一个问题没搞懂,晚上23时还打来电话,非要弄清楚才行。”
磨璞见玉,砺剑生辉。试飞员和科研人员在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形成方案、优化流程等方面自觉形成一个团队,因为试飞技术攻关是试飞团和试飞中心共同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