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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庭因为寻子走到了一起。从左至右:刘俊芬、祝殿业、鲁建军、郑纯枝。 ■1988年,鲁建军的爱人郑纯枝在宁津县人民医院产下一个孩子,被医院告知是畸形死婴,死不见尸;1991年,自认怀了双胞胎的刘俊芬在同一所医院生产,结果医生只抱给她一个女孩。 ■20年来,两个家庭为了“丢失”的孩子四处奔走,并查找到了各自的疑似孩子,甚至曾有警方表态要送孩子回家,最终却不了了之,做过的DNA鉴定 ■对于鲁建军一案,9月1日11点08分,公安部打拐办主任陈士渠在微博上表示:已部署涉案地核查此事。9月2日下午,宁津县公安局派人给鲁建军夫妇抽了血,表态将重新做DNA鉴定。 鲁建军和祝殿业认识后,才发现两人有着相同的丢子遭遇。 1988年,鲁建军的爱人郑纯枝在宁津县人民医院产下一个孩子,被医院告知是畸形死婴,死不见尸;1991年,自认怀了双胞胎的祝殿业的妻子刘俊芬在同一所医院生产,结果医生只抱给她一个女孩。 20年来,两个家庭为了“丢失”的孩子四处奔走,并查找到了各自的疑似孩子,甚至曾有警方表态要送孩子回家,最终却不了了之,做过的DNA鉴定10年来也没有结果。 20年了,很多办案民警和当事人已经离开人世或退休,真相在错综复杂的关系和日益模糊的记忆里逐步远离他们。在这两家人看来,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认定自己的骨肉就在附近,却无法相认。 对于鲁建军一案,9月1日11点08分,公安部打拐办主任陈士渠在微博上表示:已部署涉案地核查此事。 9月2日下午,宁津县公安局派人给鲁建军夫妇抽了血,表态将重新做DNA鉴定。 生下来就是死婴? 1988年农历正月十四,宁津县大柳镇小马村村民鲁建军的妻子郑纯枝出现产前出血,被送到宁津县人民医院。 鲁建军夫妇二人回忆,当时妇产科主治医生叫高松丽,接诊大夫是苏文兰。高松丽吩咐鲁建军和其他人去抽血、验血。“其他人都走了,产房就我自己。”郑纯枝说,她在手术室等候手术时处于半昏迷状态,隐约听见高松丽说不用手术,能生。 “好像是为了让孩子赶紧生下来,高松丽来回往下压我腹部,并给我打了一针,我也记不清楚到底多长时间了,只听到哇的一声,孩子就生下来了。”郑纯枝随后便不省人事。 鲁建军回忆,他抽完血回来发现妻子已经到了病房,问了一句孩子呢,被高松丽告知产下的是一个死婴,已经扔到了医院外面的垃圾坑里了。 “血一下子顶到了我脑门,我跑到离产科30米左右的垃圾坑找孩子,但没有找到。”次日一大早,他再次寻找孩子尸体未果,高松丽称:“可能被动物叼走了。” 郑纯枝次日六点左右醒过来后得知此噩耗。据她回忆,看到她醒过来,高松丽告诉她生了一个女孩,“而大约一支烟的工夫,高松丽又告诉我,生了一个畸形的男孩,头上一个大包,活着也是个废物,死了。” “先说女孩,又说畸形男孩,而且死了,可我们全家没有见到孩子的尸体。”鲁建军说。鲁家怀疑当晚参与抢救她的医生、护士中有人将孩子偷走了。 1991年4月27日,宁津县中心街兽医站的刘俊芬来到宁津县人民医院准备生孩子。刘俊芬说:“接诊大夫苏文兰给我测的腰围是135cm,并推测是双胞胎。我怀孕8个月时,曾在宁津县宁津镇医院做过妇科检查,医生也推测是双胞胎。”尽管没有做过B超,但刘俊芬靠上述两次检测结果,毫不怀疑她将迎来两个孩子。 “住院后需要做剖腹产手术,我丈夫祝殿业签了字,剖腹产下一个6-7斤的女婴。”刘俊芬说,“另一个孩子被盗了。” 采访中,当地一位退休妇科医生称,祝殿业仅凭妻子腰围超过135cm就确认怀了双胞胎,并不科学。 123下一页 123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