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是个胖子,每天回来也是要先玩儿,但他至少会完成作业。而一到晚上10:00左右,他就会跟在布里斯班留学的女友通电话。可怕的是,他可以一直说到凌晨!一个月下来的长途电话费,少则$400,最多的时候高达$700,也就是¥4000元左右!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精神还真好,每天如此通话,早上依旧按时起床
,和我前往学校(Andy常常不去),回来以后也不用午睡,晚上照样生龙活虎地跟女友煲电话。 Andy的精神头比起Su来就差远了,Andy早上时常赖床不起,或是让我们先走。迟到算是好的,不来上课更是习以为常。他在电脑或游戏机前待的时间最长。和我们不同的是,他已经开始打工。打工的时候,他倒是精神饱满。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天生就没有学习的兴趣,这是不能强迫的。而出国专心打工,正如周大哥当时对我说的:这也是一种生活。当然,家长不一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管不了。
不学习也就罢了,这两个懒散的家伙还从来不做饭!在我的催促下,他们偶尔做过几次饭,饭后,水池里的饭碗居然可以一个星期不洗!他们都不肯劳动,我当然也不能当雷锋。他们喜欢出去吃,我也就懒得自己做了,也跟着一起去了。毕竟出去吃省事,而且AA制省钱。
我想过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想搬来搬去的,就厌倦了,而且每次搬家还都会损失一些东西。再加上我性格的软弱,于是,就劝自己,得过且过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我必然被不知不觉地同化了。但这些苦涩的体会,只有在脱离那个环境以后,我才品尝到。
本身这个学期已经失去了学习的动力,更加上环境的潜移默化,我开始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放到游戏上了。虽然我还坚持上课,可是有时候睡得晚,第二天精力欠佳,学习成绩自然也就越来越差。
走下坡,都是越走越快,最后就不能自已,干脆奔跑起来,以致于身体失控,坠入悬崖。这些道理,都是我回国以后跟父亲等人爬山时想到的,在那里时,只顾玩儿了,哪还想这么深啊!
转眼之间,到了2月末,高中第二学期结束了。我终于完成了高中的学业,可以上大学预科了。
没想到的是,时常缺勤的老乡Andy也顺利毕业了。好笑的是,倒是通过他认识的另一个青岛人Michael又再次“顺利”地留级。
学校里边有一些“万年老油条”,他们有的读了一年半的语言还不能通过。
现在我眼前的这位Michael同志,已经读了40个周的语言了!他比我来得早很多,我都高中毕业了,他还没能上高中。
这时,我们的二房东、台湾的Jeff度假回来了。他也是个“眼镜兄”,是个喜欢正话反说的好人,也就是国内常说的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是为了逃避在台湾服兵役才来澳大利亚留学的,所以我们常说,他是一个“逃兵”。
因为我已经缴付了房租,所以他只好在客厅里睡沙发床,让我继续住在单间。
通过Jeff和Andy,我又认识了深圳的Chris和西安的Richard。他们也都是比我大上一两岁的哥们儿。Richard根据汉语的翻译习惯是理查德,澳大利亚的发音又喜欢忽略最后的轻辅音,所以我就叫他“查哥”。
2003年3月3日,我的大学预科(FoundationStudy)学业开始了。从最初读语言到现在升入预科,我都是那么顺利。只要预科毕业,我就可以顺利进入大学了。(待续)
李清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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