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自己]
他带着5人支教队,走进了贵州山区
大二时,徐看报纸时得知,贵州大方县有一个名叫狗吊岩的地方十分落后,至今水电不通,但全村的孩子对于上学却是那样的渴求……
看着这些,他流泪了。他拿着报纸找到辅导员陈曙,提
出想利用暑假去岩洞学校教教孩子们。陈老师听后一边向学校汇报,一边着手帮助徐筹备这次支教活动。
不久,一支由5人组成的支教队成立了,徐是负责人。2002年6月,武汉正值酷暑,徐和同学在三镇奔波开展募捐活动。7月15日,徐和同学一起带着募捐到的三大箱子衣服、一袋子书籍和500元钱前往贵州。
一个月的支教活动结束了。临走时,一群学生簇拥在他身旁,有的还将煮熟的鸡蛋塞进他的背包。孩子们抹着眼泪问:“老师,你什么时候能再来?”——这些孩子不知道,徐已准备考研究生。但他还是答应毕业后就回来。
[艰难抉择]
“哪怕是读不成研究生,我也要去贵州”
如果去支教,就会失去一次读研机会,同学纷纷劝徐不要太理想主义了。
“当晚,我围着操场一圈一圈地跑。跑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回到宿舍后,他鼓足勇气给父亲挂电话,但父亲气得挂断了电话。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家现在还是土坯房,上大学的学费还是找乡亲们借的。
“哪怕是读不成研究生,我也要去贵州,那里太需要我了”。徐说他无法忘记在那里的孩子。
就在徐即将放弃支教时,事情有了转机。学校研究生处经过研究决定,如他去贵州支教,同意保留其学籍两年。
彭部长谈及学校的难处时说:“特批学生保留学籍在我校还是第一次。保留学籍意味着要占用招生名额、浪费教育资源,也不利于教学管理。”
然而,学校最终决定还是给予他支持。研究生处负责人说,徐的举动是一种非常高尚的行为,学校不仅支持他的义务支教,而且还将给予一定的经济支持。
[孤独坚守]
“我很孤独,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去年7月16日,徐带着3000册图书和7名志愿者同学一起,再次回到了狗吊岩。尽管他早有吃苦的准备,但精神上的孤独、苦闷也同时袭来。
狗吊岩是一个“信息孤岛”——不通公路、不通电话,晚上只能点油灯照明,寄信要走18公里的崎岖山路……
跳蚤几乎让他无法入睡,饮食不习惯,水土不服,生病……一系列的考验接踵而至。
今年4月,徐回到母校作报告时,他说:“我很孤独,很寂寞,有几次在深夜醒来,泪水打湿了枕头,我快坚持不住了……”本以为会听到豪言壮语的同学们惊呆了,许多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一个又一个的志愿者先后离去。8月1日,最后一名同伴也走了。生活十分清苦,而支教工作也很艰难。徐每天有六节课,除了教语文、数学以外,他还安排了体育、音乐等课程。徐很想在最短的时间把尽可能多的知识教给孩子们。但山区信息闭塞,孩子们一点也不了解外面的世界,接受起来的困难可想而知。其中,学生交上来的一篇200字的作文,找出20多个错别字都算是正常……
好几次,徐气得把书扔掉,走出教室;可一会儿,他冷静后又回来继续讲课。
经过他的努力,“孩子们可以听懂普通话了,与人交流也不害羞了。”徐的到来,为狗吊岩带来了一股清新空气。学生也渐渐多了起来。以前,学校只有140个孩子,他来后,学生人数增加到250多个。
课余时间,孤独和寂寞让他格外难受。
“在没有电和收不到信件的日子,我非常孤独,只能靠收音机获取外界信息。一遍一遍翻看以前的照片和信件,与照片上的家人、同学和朋友说上几句话。”他说。
徐在岩洞小学支教半年后,学校从山洞搬下来,修建了新的校舍,办学条件有了很大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