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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绮夫妇 扬子晚报6月4日报道最近王全安过得并不平静,神秘度忽然飙升,因为一枚8.688克拉的钻戒。而之前他的神秘,是因他成为第三位获得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的导演,但总是处在墙内开花墙外香的状态,或许随着《白鹿原》的完成,人们会愈来愈熟悉王全安的故事。他即将担任上影节评委,意味着将更多地在媒体面前露面。 A 少年时游历半个欧洲 童年喜爱绘画的王全安一直以为自己会 穿着团里统一发放的500块钱的灰色西装,接受了防止叛逃的反策反训练后,王全安游历了半个欧洲。十七八岁的他和一个法国姑娘谈上了恋爱。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法国姑娘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告诉他这是他钟爱的电影《老枪》故事的发生地,她聊得眉飞色舞,刹那间王全安觉得导演和舞蹈演员是两个档次的职业,电影可以对一个人影响那么深远。这姑娘开始帮助他留法,“你看过《毛的最后舞者》吗?”王全安插了一句,他差点和那个男主人公一样,在特殊年代被定义为“叛逃”。但他最终没有赴女孩的巴黎之约,年少的他已经清晰地意识到:“我不可能成为一个法国人。出去不是问题,问题是出去后怎么办?” B 偷档案报考电影学院 回国后他着手报考电影学院,当然对团里要打着报舞蹈学院的幌子,21岁的王全安已经初显“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的端倪,他知道单位不会放他,自己偷了档案送到电影学院,并忽悠老师说单位太信任他了,由他自己递交档案。由于文化课成绩不佳,他只有报表演系,第一学期他就后悔了。 王全安采取的反抗方式是和导师的干女儿谈恋爱,传说他把所有的老师都气哭过。如果每学期旷课25堂就会记大过,他一般旷到24堂,把挤出的时间去自修或上他喜欢的课。出乎意料的是他各科成绩都很好,老师对他又恨又爱,以至于他妈妈教育他:“你不要锋芒太露,让出一些部分让别人领先。” 第二年进入片断导演,王全安根据自己的校园恋爱经历撰写了一个小品,骗老师说改编于小说《通风的小屋》,其实世上从来没有这篇小说。那时学校开始不那么纯粹了,生意人和学生们抢女生,优秀女生都跟商人走。那个小品空前成功,许多女生看一次哭一次,王全安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是有力量的。他坚定了一个信念:拍电影不是职业,而是你有话要说,一生要从事的职业应该首先打好基础,基础可以决定走多远。因此,当别人为了留京跑到教务处闹得头破血流时,教务处却找到优哉游哉的王全安,问他怎么想。他坚决表示回西安,从此放弃表演,改行导演。西影厂是个充满骄傲的单位,1988年该厂职工张艺谋得金熊奖时,陕西老乡王全安刚好考进电影学院,多年后也得了同样一座奖杯的他回忆说:“那是天地混沌,一个时代从此划开,真比我自己得奖还激动。” C 形容自己像贾宝玉 十年五部电影,王全安不是个高产的导演,前十年,他只有一位女主角——余男。因为这个原因,有人把他归类为女性视角的导演。王全安在男人中,也属于更感性的那类,他一点不介意自己的女性视角,他形容自己似贾宝玉。由于承担繁衍任务,女性更接近大自然,更不易被裹挟进宏大虚妄的革命与辩论中去,因此她们的眼睛也更为平静清澈,看透本质。 现在他生命中的女人是《白鹿原》的女主角张雨绮,貌美如花,霸气外露的山东姑娘。前一阵他们新婚,张雨绮向全世界展示了8.688克拉的钻戒,寓意着她的生日。这颗闪花了眼的钻石,引起诸多猜测——价格的猜测,对王全安身家的猜测,有媒体为他发明了一个词——隐形富豪。 “这么重要的东西,用我的片酬可以买到。因为我现在就没别的解释,很无奈。正常从事导演职业,我也可以生活得很好。有些东西甚至钱是买不到的。”这次蜜月旅行,在西班牙,王全安希望当地一位弗拉门戈大师为他们单独表演,如果他是位商人,人家是不会同意的,但得知王全安得过金熊奖,那位舞者欣然应允。那颗钻石是在比利时购买的,原石要更大一些,专门为了张雨绮磨成这个数字。王全安也知道他这么讲,别人更觉得他在炫耀。但对他来说,千金散尽还复来,重要的是他对这个女人的情感。 他相当坦白地表示,张雨绮最吸引他的首先是她的样子,美丽、动人,击中所有男性的软肋。然后是她与外表不相符合的品质,她的周围自然围绕了许多有钱人,但在王全安眼里,她很单纯,“她的品性非常单纯,非常纯粹。”张雨绮精致玲珑的身体里面藏着山东大汉的忠义、肝胆相照。这一向是王全安最不能抗拒的女性,女人男相,阴柔混合着阳刚,余男身上也有类似特点,只不过张雨绮更为鲜明。“我感觉我们俩能够在一块还是非常幸运的,各种经历,各种原因,还是比较幸运的。但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对对方会喜爱是很自然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奇怪。” D 《白鹿原》的象征意义很多 现在粗剪到五小时长度的《白鹿原》,由于种种原因,一直难以立项,立项后又几易其手,2005年王全安接手至今已经六年。作者陈忠实和王全安初见时聊天讲到,《白鹿原》的核心是讲中国人在皇权崩塌后心理结构的崩塌。帝制崩溃我们建立了一种体制,但我们没有重建价值观和心理结构,中国人就一直找不到方向。他讲完,王全安接了一句:“一直到现在。” “《白鹿原》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部小说,小说只是一个载体,像一艘船一样,能载着你逆向往回游历。它将载着你重新审视历史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让我兴奋的是,通过这样的旅程,让我们有所发现。这样一趟《白鹿原》的电影拍摄,其实是历史长河一个个场景的重新发生。” 100年的家族史浓缩在两小时里,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剪到五小时王全安就已经剪不动了,“它对技能首先是个很大的考验。它是一部小说,但对电影来说,它更偏向于诗歌。”在海拉尔取景的这几个月,事实上王全安也处在一个不确定的状态里。男主角张丰毅,他得不到导演的明确指示,常常很焦躁。对演员来说,白嘉轩只是个有发挥的角色,但对于导演王全安,它的象征意义会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