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近日,北京军区某装甲团通过铁路和摩托化输送的方式,机动千余里,远赴塞北大漠进行了为期两个多月的基地化训练。贾俊臣、石泰峤、何一至 摄影报道 战车隆隆,泥水飞溅。“不好,潜望镜被泥水糊住了!”视线被挡的武向军没有慌张,凭借刚才对地形的记忆继续驾驶,坦克速度不减,顺利到达射击位置。 短停顿射击时间只有几秒钟,武向军抓住机会,迅速起身,把手伸出舱盖,在泥水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武向军意识到,耳朵伤得不轻。此时,炮声已过,冲击再次展开。武向军顾不上多想,踩一脚油门,坦克继续前行。 疼痛越来越剧烈,鲜血顺着帽带滴落前襟,武向军无暇顾及,双眼始终紧盯前方,全神贯注地驾驶坦克冲杀。20分钟后,战局突变,“红军”攻击受挫,将预备队投入战斗,“蓝军”反冲击队转入退守。 队伍掉头之际,武向军解开帽带,“啪嗒”一声,一个东西掉下来——竟然是自己带血的耳朵! “马上停车退出演习,救护车就在侧翼百米处,耳朵兴许还能保住。”“不行,攻防转换的节骨眼儿上,我这台指挥车稍一停顿,整个分队就可能被咬住,全盘战斗行动将受到影响。”转念之间,武向军作出选择:“无论如何也要把坦克开回纵深阵地,不能因为我影响整场演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