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运兵的伙食丰富。 3天4夜的疾驰,火车驶入秦岭。这一路走来,两个人肚里的话都说尽了。此刻,他们在这个只有三四平方米的狭窄空间里相对而坐,四目相望,谁也找不到话题。突然,刘欧站起来,两只手做成喇叭状,拼命地吼,脸涨得通红,上身弯曲发抖。“哐哐”的车轮声和车厢内弹药箱碰撞声淹没了一切,声嘶力竭没有换回绵延群山的回响。喊了一阵子,两个人泄了气,瘫坐了下来。他们的举动只有长久经历孤 悲愤缘于那个电话。前天,他交接完物资后,给家里打电话。电话中的母亲,喂一声听出是他,便泣不成声。一旁的舅舅接过电话,道出了原委。3天前,小李的父亲被地痞打成了重伤住进医院。听到这消息,小李心里又急又气又担心。返回途中,车在他家乡的车站编组。在等待车辆编组的4个小时里,小李抱着枪,想到父亲被人打得住进了医院,特别委屈。“真想下车把地痞打一顿,解解心头之恨”,可是押运员的使命让他没有离开车厢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