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录修改40遍 戴蕴慧在悼文中特别提到父亲生前一直为“一位学生”耿耿于怀与矛盾。虽没有指名道姓,但这名“学生”的身份已呼之欲出。她提到父亲生前写回忆录分享栽培学生的心得与趣事时,指父亲文笔很流畅,但﹕“唯独写到其中一名学生的文章,他反复写了超过40遍,改了又修改,他口中没有抱怨过任何人,但单从修改的次数,我看得出他很矛盾。” 她又称父亲不擅于言语表达,情愿 戴思聪二女辛尉的悼文似是父女间深情的絮絮语,令人感动。她珍惜与父亲的缘分,希望来世也做他的女儿,再续父女缘。她更希望他将来只做一个平凡爸爸,肩膊会更轻一点。她跟父亲道别,要他安心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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