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链接 上海《申报》对部分爱心妈妈的采访: 《申》报:民间组织私下进行募捐属违法行为,你们是否了解? 爱心妈妈:我们因为同情这个孩子聚集在一起。很多妈妈是第一次参加救助献爱心,没有经验。我们不是组织,我们只是呼吁募捐。我们当中有几个爱心妈妈本身就是律师。 《申》报:为何要求鑫懿妈妈公布账目? 爱心妈妈:鑫懿妈妈最初求助时曾承诺要在网上 《申》报:账目哪里不对?金额相差多少? 爱心妈妈:在上海住院期间最初公布的3次收支,据不完全统计,收入就差2万元,支出差额3万元。例如:账目上住院押金是7000元,据我们了解应该不会超过3000元(记者核实住院押金2500元);所有术前检查费4万多元,而一位做过此类手术的爱心爸爸反映,这笔费用应该只有三四千元(记者核实,肝移植手术前期检查配型等费用成人孩子一共不超过1万元);另外鑫妈记录,从8月2日到8月6日收到捐款4888元,而我们在8月6日当天有一个聚会,大家当时对过账,这几天的捐款远不止这些;8月9日,她公布收到的捐款已有9万多元,加上日后的捐款,现金13万元是最最保守的估计。还有许多直接送到他们手上的捐款是难以估计的。住院费等基本上从医院账户的捐款里扣,我们不断给她超市卡、交通卡,日常伙食也有人准备,房租有一家企业支付,除了水电煤费用,和有时要到另一家医院做检查及配药,现金支出应该不太多。我们自己算下来与她的账目误差达数万元! 《申》报:发票你们查看了没有? 爱心妈妈:鑫妈曾在病房和另一个妈妈吵架,说那位妈妈偷了她的记账本。以前20多万元的治疗发票说是在来上海的火车上连同背包一起被偷了。我们一张都没见过。 《申》报:有一位妈妈只捐了1000元,而对账时说捐了4000元? 爱心妈妈(当事人):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一个人给了4300元,我捐了1000元,另一位朋友捐了3300元多,所以统计捐款时,我一直是说我们俩加起来是4300元,有其他在场的妈妈作证的。 《申》报:给他们提供的物资是否足够他们基本生活需要? 爱心妈妈:我们给他们买的东西,都能堆成山了!随便举个例子,鑫懿妈妈说在医院陪夜时没有毯子盖,结果我们一下子就送了七八条全新的毯子……现在想来,我们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其实,还有孩子就等着几千几万元的救命钱啊! 《申》报:鑫懿爸爸得抑郁症你们知道吗? 爱心妈妈:我们没有一个人见过。有人提出探望,鑫懿妈妈说,他的病得一个人呆着。我们有家人得过抑郁症,那是要自杀的病,需要有人看管且长期服药。怎么能让一个人呆家里呢! 《申》报:你们怀疑她用捐来的钱还房子的贷款? 爱心妈妈:以前没怀疑过,听到她卖房救子的事,大家都陪她哭。后来发现房子不仅没卖掉,房子被抵押的对象也变了几次,开始说抵押给了银行,由孩子爸的远房亲戚的儿子负责还款,后来又说是抵押给民间机构,只需要最后一次付清。 《申》报:医院的账是否都平了? 爱心妈妈:我们正在帮助另外一个孩子进行手术。一天医院通知我们必须交齐余款,不能个个都欠费,我们才知道鑫懿的账目根本没平。她收到的捐款没有去填补孩子的欠费,完全违背了捐款是给孩子看病的本意。 《申》报:早知如此,当初还会捐款吗? 爱心妈妈:会,但肯定会选择第三方监管机构。 《申》报:如今造成了什么影响? 爱心妈妈:当初参与这次爱心行动的妈妈们至少有两三百人。我们曾无条件地相信鑫懿父母,网上有任何质疑,我们都第一时间反击,甚至在出现问题时都仍然保护他们。如今想想,我们自己也伤害了很多爱心妈妈。现在很多爱心妈妈心都凉了,说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都不捐了。我们如今在帮助另外两个孩子,但捐款很少,包括我们自己,已经没有那股热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