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慧: 我的妈妈很“严厉” 我的女儿很“话痨” 1988年,南京军区前线话剧团来青岛招文艺兵,一古脑儿地带走了七个人,戚慧也在其中。 因为长得黑,人家送她昵称“黑妹”,后来,她竟乐滋滋地把这当做了自己的艺名。没想到,“黑妹”这个艺名因为1998年春节联欢晚会上她参演的小品《一张邮票》而闻名遐迩,从她当初所在的南京前线话剧团到现在的煤矿文工团话剧团,大家一直叫她“黑妹”,好像都忘了她的大名。 2003年她在煤矿文工团话剧团主演的小剧场话剧《“荒诞”夫妻》获得中国话剧界的最高荣誉金狮最佳女演员奖。在煤矿文工团的舞台上,黑妹同时也收获了爱情的甜蜜果实。黑妹笑言丈夫是以“流动饮水机”的行动博得自己的心的,当初他们团去非洲演出,那里水资源奇缺,黑妹的丈夫就天天捧着一大桶水,看到她渴了就递上水,终于由此赢得了黑妹的芳心。 2007年,黑妹生下了可爱的女儿,有趣的是三口之家全部属狗,“朋友说我们家三条‘狗’,来串门要多带点大棒骨。”戚慧说,女儿就像身边的小狗,走到哪带到哪儿。 戚慧说,女儿6个月之前都是妈妈在北京帮她带的,妈妈因为不适应北京的生活生病了,回了青岛。母亲节到了,戚慧特别想跟妈妈说:您辛苦了,您永远是女儿心中最美丽的妈妈。 我和妈妈 我当女儿时,妈妈很严厉 我妈妈年轻时候长得可漂亮呢,我为此很骄傲,但从来不敢说。因为小时候我觉得我妈特严厉,不好“接近”。 我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我家是慈父严母,爸爸常会与我说一些知心话,妈妈从各方面严格要求我,弄得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什么时候我书包里多一支笔,她就会审问半天。放学晚回家十分钟,要交代都干什么去了。 可是当我16岁离开家去南京的时候,我发现,我变了,母亲也变了。 我改变了对母亲的看法,我发现,我好多好的习惯都是母亲的严厉培养起来的。 而母亲在我当兵回家探亲的时候,也变得慈祥,“容易接近”了。妈妈给我买了漂亮的衣服让我试穿,还对我说:“你应该化化汝,那样更好看。”我都有点不相信这是我严厉的妈妈说的。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母亲头发花白了许多,那种心酸和心痛,只有女儿最能体会。 我做妈妈 我当妈妈了,女儿忒挂心 女儿就像我身边的小狗,走到哪带到哪儿。前段时间,我回来演《寻找微尘》,都是趁晚上把她哄睡了再坐飞机回青岛,拍一上午,下午就飞回北京,女儿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她忒让我挂心了。 我老公经常在外面拍戏,有一次快一个月没见着孩子,回来女儿就不认识他了,也不让他上我们的床睡觉,把我老公难过得不行。还好,这要换成我,还不知怎么痛苦呢。人家育儿专家也说了,孩子七岁前,母亲最好不要让孩子有离别的不安全感。所以我就坚持天天陪在女儿身边。 说说我女儿吧,我知道青岛的老乡挺关心我们。我女儿两岁4个月了,“话痨”,像我;一根筋,像她爸;长得白,像她爸;大眼睛,又像我。我知道所有的妈妈都愿意说自己的孩子聪明,我邻居朋友都说,我女儿特有主意,是别人怎么也骗不走的那种小孩,她看人的眼神像个4岁的孩子,非常机灵聪明。好了,不说了,没办法,爱孩子,是妈妈的天性。文/王衍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