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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沽湖:遭遇醉酒走婚,那一夜我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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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新闻网 2009-05-06 17:36:21 四川新闻网 现有新闻评论      新闻报料

泸沽湖美景

泸沽湖美景

    “米尼哥,你喜欢我吗?”珠玛的脚已经不在冷了,她转过身,我如此近的看到一双我从未见到过的真诚纯朴的眼睛。

    “喜欢,像我的妹妹一样!”我装着平静。

    “你在梦里会叫你妹妹的名字吗?”珠玛的话让我异常尴尬!

    “城里人就爱骗人,我说的喜欢不是你说的那种,你喜欢我的,你昨晚叫我的名字了,叫了好多遍,开始几声很大的,我都害怕了,可能楼下妈妈都听见了!”我竟不敢面对珠玛纯真的眼神!这种纯真依依不饶地在逼近我。

    “你可以不走吗?”我和珠玛的界限已经被她拆除掉了,床尾的四只脚,紧紧地挨在一起!我竟如同被珠玛拥着的一只衰老的羔羊,无助的面对珠玛。

    这时候天与地仿佛都冷却在时间的长河里,曾经追求的天真、浪漫、美好的像一幕卓然而临的景象出现在眼前,如沙漠中出现的海市晨楼,让人无以适从。当生命中最美好的音符在悄然跃动的时候,你可以与之共舞也可静静地欣赏...

    是人,你无法面对珠玛的纯情!

    是人,你该珍视珠玛的纯真!

    这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亚伯拉罕为什么要祭献以撒了!人有时会超越道德规范和伦理约束之上。亚伯拉罕是人啊!是一个超越神的人!

    而我是一个普通的人!

    “我们不走婚,但我们是一家人。”我忍不住将珠玛紧紧搂在怀里。

    珠玛伸出头疑惑的望着我,似懂非懂地依在我的胸前。

    珠玛已温暖的身体紧紧地依附着我,淡淡地体味和秀发的幽香在房间里洋溢着,随着太阳的初生,美妙的清晨在慢慢融化。

    我拥着熟睡的珠玛,一种梦幻般的美好,在平静的湖里涟漪荡漾,映着美丽的波光向无边无际的湖面延展.....

    一个过了追梦年龄的人,在追一个稍瞬即失的梦,虚幻而无痕无迹。屋外是呼啸的寒风,温暖的土房里传出珠玛均匀的呼吸声,望着睡梦中脸上挂着甜甜笑意的珠玛,一棵无法平静的心,在等待初春的凄楚的黎明。

    纷纷扬扬的雪下了四天,年老的人说,这样的大雪在这里是第一次,让我们给赶上了。山上、湖畔、湖中的小岛,全裹上了银色的外装,连天空飘逸的云头,也如同没下完的移动的雪堆,与银山,银岛一同映在蓝色的湖面,蓝天与银色是整个世界的主色,宁静而美丽!是我见过的最清雅美丽的湖光山水。太阳出来时,又是一番景色,远处的雪山,忽悠间下面悠悠雅雅的白,上面则变成了橘红的色彩,随着阳红的全面泛滥,太阳的光芒占据了天空,初春温暖的灿烂开始舒适的照耀着一张张同样的灿烂的脸!

    雪停了,该是离开的时候。

    我想走之前给珠玛家人告别。我去的时候,阿咪在睡觉,看她憔悴的神态一定是病了,一问果然是重感冒,勤劳的阿咪一般是不会躺在床上的,即便是这样,听我说要走,也很快起床,不容我的劝慰,开始做饭。我坐在珠玛旁,她不是很高兴,或许是听我说要离去的原因,到是二姐在忙碌着,跟阿咪一起弄着什么。火塘因为我的到来而另加了很多碳薪,旺旺的火苗在火塘里欢跃着,如同一对对舞动的情侣......阿咪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她并不叫珠玛去帮忙,我想是想让珠玛给我在一起说说话吧!二姐拿了许多土豆放到火塘里,珠玛默默地拷着,也不理会我。

    土豆在火塘里煎熬着,慢慢地结上一层黑黑地皮,不时发出兹兹地声音,温暖的火塘里洋溢着土豆的清香,我仍旧是将熟了的土豆破完黑黑的皮放到神台里,然后再自己吃,这样是对祖先的尊崇!这时候二姐和阿咪都到火塘边坐下了,灶上的甑子里溢出腊肉的香味。阿咪和二姐在说着他们的本民族语言,我想是说着珠玛和我的事情吧,在他们眼里,那晚珠玛是我走婚的了,所以阿咪也把我当成他们家人了!我主动对阿咪说,我这一去至少一月后回来,他们都没说什么,惟有珠玛眼里有些忧郁的神情。

    桌上满了很多菜,阿咪给我斟满了苏里玛酒,我坐在阿咪的对面,我是家里唯一的男性,珠玛紧挨我坐下。我端上酒,说着感谢阿咪的话,阿咪慈祥地笑着,看着我和珠玛,依旧是那怪怪地眼神!

    珠玛埋头吃菜,气氛不如平常的愉悦,爱打笑的二姐,也没语言,阿咪给我一个劲的往碗里夹菜,那平时我最爱吃的银鱼,此时也索然无味。

    我喝下最后一口酒时,珠玛也吃完离开了火塘。阿咪示意我去看看。

    我在薄暮中走向宁静的湖边,这是我和珠玛初次相识的地方,珠玛站在一只废弃的猪槽船旁,湖水轻轻地拍着岸边,微风将湖水推向珠玛的脚边,稍瞬就毅然离去,珠玛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你像湖水,风把你吹来,又将你带走,我们留不着你......”

    珠玛哽咽着,薄暮的余辉照在珠玛的脸上,簿簿的清雾浮在湖面,忧郁的珠玛显得更加清雅秀丽。

    “你走吧!天黑了回去的路不好走。”珠玛深邃的眼里,透出几许无奈。我想伸手去挽珠玛,但她婉拒了我。她说:“我们摹梭人不太会浪漫,我不会在湖边给你牵手的,村里人少,很快都会知道,这样对老人是不敬的,我们尊敬老人!望你理解。”我理解珠玛说的话,用周华山的话说这是他们的害羞文化的理念!

    我回家给阿咪告别,然后就往回里格的路走。

    我离开时,天空又开始下雪,我没有回头去看送行的人,我知道珠玛没在里面,我爬上尼塞的山顶,在昏暗的暮色中,珠玛还在湖边......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对着那渐渐消失的熟悉的身影:我还会再来!

    补记:珠玛是一个仅有19岁的女孩。我那天晚上,真的因为喝醉而住在珠玛家里。我醒来时,也是第二天的中午,我真不太记得起醉后的情景,迷糊中是阿咪和阿珠玛把我弄到楼上的,是阿咪叫珠玛给我洗的脚,我记得阿咪在珠玛不在时,羞涩地问我,喜不喜欢珠玛?要不要珠玛陪我睡?我说不行!但说完有后悔了,不过阿咪这时候已出去了,然后我就呼呼了!直到天明。

    那个元宵节,是我生平喝酒喝得最多的一次!也是醉得最美好的一次。真的,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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