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但是,由于在学校里没多大乐趣,回家以后又实在寂寞,我就产生了一种想和同龄人一起住的念头。
   每天的放学
路上,我总是和一个同班同学乘坐同一班车,他在我之前的大站Ashfield下车。看上去,他比我大,也戴着眼镜,而且,似乎也是不健谈型的。由于整天放学都同路,所以我们就认识了。    他叫Ivan,河北沧州人,来澳大利亚比我早一年。这几天他正想搬家,因为他现在租的房子将于5月12日到期。三天后,我们就找到了新的住址。搬家的那天,新房东老刘开着他的商务车来帮我拿行李。
   搬了新家,阿伟来看过后,还帮我组装了一台电脑。有了电脑,我开始有了乐趣。完成当天的作业以后,以前在国内的玩游戏的瘾又犯了,见到Ivan戴着耳机玩他的笔记本电脑,我也不能自持,很快就和他同甘共苦了,而且,一玩儿就玩到半夜。特别是放假以后,我俩更是一发而不可收,常常玩儿到了凌晨。
   房东老刘见我们这般放纵,忍不住过来责怪过我们。我知道这是他关心我们,不然人家何必要管我们?
   可真的是很无聊,虽然可以经常跟父亲E-mail联系,但父亲来的信总是讲道理,不能完全排解我的寂寞,所以,除了玩游戏,我还喜欢网上聊天。
   两个星期过去了,我的ES4第一学期已经结束,顺利毕业。
   这当然让我很开心,也是我来澳洲的第一次成功。在每周日下午例行的越洋电话里,我总算有了可以汇报给家长的好事了。
   不过,我总感觉这里的学习气氛不够浓厚,同学们(包括同住的Ivan在内)似乎并不来劲,整天都百无聊赖地在混日子。海外不比国内,白天没有了老师的管教,晚上少了家长的督促,十几岁的中学生,像飞出笼子的鸟儿,撒着欢儿地玩儿,功课做不做,甚至上课来不来,全凭自觉。
   我也明白了那些从来不来上课,却不担心出勤率的窍门。说出来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因为这些都由中国留学生发明和常耍的小把戏,就是找当地华人诊所开一张MedicalCertificate(诊断书)。那些医生只要收了你的钱,他们就能“证明”你得了某种病,因此无法上课,必须在家休息。你想得什么病就得什么病,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请“病”假只是为了躲在家里玩儿罢了。
   一个周以后,ES4第二学期(EnglishStudyIntermediate)开学了。这会儿,班上一共20多人,干脆一个外国学生也没有了,全是中国人,只是换了少许的面孔。老师也换了,但是学习的内容和课堂的气氛没有实质性的改变。
   因为枯燥,加上整个学院的学习氛围差,离我理想中的校园生活越来越远,我对自己的要求已经随之放松了下来。一个刚满18岁的学生,很难抵御环境的侵蚀,也很难战胜内心的孤独。
   先是我不再坚持听当地的广播,因为有了室友,晚上不再寂寞,所以,我们不需要费劲地去想一些英文单词再表达意思,说中国话多省事啊!
   转眼,语言的第二学期也结束了,当然又顺利过关了。我咨询了学生顾问,虽然我只上了9周的课,但我已经可以直接申请上高中,我很高兴,也比较自豪。因为一般的学生都需要读三个学期或者更多才能上高中。当然,这与我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也有关系———我正好赶上了高中开学的日子;而且我完成了ES4两个学期的学业;还有多亏了一开始的那位考官,直接把我安排到了ES4。
   2002年7月8日,我这个中国高二年级的学生,在澳洲经过了近三个月之后,又续上了期望已久的高中学业。(待续)
   
下期期待:为了赚钱,我糊里糊涂地被骗去做传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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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