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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人生十年

青岛新闻网  2006-01-17 03:25:43 

  
 

第五个人生十年

    作者休·唐斯蒋旭峰译

    《致曾孙的一封信》,是作者写给自己曾孙的,但对于各个年龄层的读者来说,也同样具有启迪意义。全书按照年代顺序,将人生划分为十一个十年,描述了每一个十年之中我们可能会遭遇的问题、将会取得的成就及对人生的企盼。全书洋溢
着对未来的爱、忠告和殷切希望。

    本栏摘编的是其中的“第五个十年”。

    (一)

    亚历山大,当这十年即将过去时,你的脚步已经走过了21世纪的一半时光。(我发现,其实要想度过一个世纪用不了多长时间,我自己就走过了大半个20世纪,现在正生活在21世纪。)

    你还正值壮年呢!如果在当今这个世界,病毒感染能够得到控制,新发现的并具有危险性的细菌能得以抑制,大多数存在的疾病也只是功能退化症的话,那么将意味着非细菌、病毒或朊病毒造成的疾病在增加。我想,等你步入人生的第五个十年后,医学应该能够足以应对功能退化症,所以,你们这代人能够更加长寿。我猜想在你50岁之前,男性人口的预期寿命为83岁,女性为84岁。跟我写这封信的时候比比吧———男性人口的预期寿命为74岁,女性为78岁。(男性和女性的预期寿命差距将会缩小,这是因为女性的生活方式和男性越来越像了。)或者呢,你可以跟维多利亚女皇去世的那年(1901年)对比一下,那时男性和女性的预期寿命都在49岁上下。

    事实上,我们不仅更加长寿了,而且跟前几代人比起来,每天、每周和每年都过得更加充实了。我的祖父谢尔曼·唐斯生活在俄亥俄州尚佩恩县的一个小农场上,没怎么出过远门,他只是去堪萨斯州旅行过一次,并在一战期间去过一趟纽约。他的大儿子,也就是我伯父马尔科姆,不幸患了流感躺在军队医院里,人们都以为他没治了。(他后来活下来了,但是好多人当时都死于那场流感。)当我还小的时候,我听过一个故事,它很能反映美国中西部农村生活的乡土气息(这个故事很可能是杜撰的)———据说我祖父从纽约旅行回来后,一个邻居问他:“去纽约了吧,谢尔曼?”祖父回答说:“是的。”这位邻居又接着问:“现在谁在那儿开旅馆呢?”

    我把祖父的旅行跟自己的旅行作了一番比较。到我65岁时,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多少次从美国东海岸飞到西海岸了。我和你曾祖母是“周游世界者俱乐部”的成员,有人问我们环球旅行过多少次了,我们说是四五次吧,究竟是几次,我们自己也不确定。有好几次我们都到了异国他乡,接着沿着同样的方向继续旅行,这样,我们就绕着地球周游世界了。但是有一次,我们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最后是按原路返回美国的呢,还是绕着地球继续前行环游了世界。

    我们现在能从媒体和各类娱乐活动中获得大量信息,这些信息比起19世纪来要多出数倍。所以,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也可以说我们延长了生命的宽度,比19世纪的人们活得更长久了。

    (二)

    我曾经应邀在一个顾问团里工作,这是我生命中的一段辉煌岁月。我们负责全面修订《大英百科全书》的“西方世界伟大著作”。顾问委员会一共由17人组成,其中就有历史学家丹尼尔·贝尔、斯蒂芬·杰伊·古尔德、神父西奥多·汉斯贝弗、比尔·摩耶尔斯和马丁·E·马田。我之所以受到邀请,是因为有一次我在加州圣特巴布拉市的民主机构研究中心参加活动,当时还有好多学者在场,结果大家发现:只有我跟哈特钦斯读过“伟大著作系列”中的所有书。这显然给《大英百科全书》编委会成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当即邀请我参与丛书的修订工作。

    我猜想到了这个时候,人们会更加关注水而不是油。因为石油储量在不断减少,能源再利用的费用在不断增加,工业化国家将不得不大力研发替代型能源,例如风能、潮汐能、地热能、太阳能、岩浆能(开发形成火山的岩浆)等等。你的汽车将由燃料电池或类似的装备提供动力,车轮则是由电力发动机来驱动的,排出的尾气也都是水分子。也许会出现通过直接燃烧氢来驱动的汽车,但这需要首先把氢从其所在的化合物中分离出来(通常是水)。因此要得到这种替代型能源,就必须首先耗费大量的能源。当然,即便那个时候世界人口已经停止增长了,我们也不得不去开发新的替代型能源。

    对石油的总需求可能会下降,整个石油工业将逐渐衰退,这就像当年鲸油退出历史舞台,石油取而代之一样。因为替代型能源在世界各地都可获得,所以,由于争夺中东地区丰富的石油而引起的国际紧张局势,很有可能得到缓解。当然,即使石油不再是一种主要能源,它仍然是塑料制品的原料,而我们的生活是离不开塑料制品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还将依赖石油,除非我们有能力合成替代石油的碳氢化合物。

    到现在为止,你应该已经看到“绿色经济”的发展趋势,而且,自工业革命后出现的人口剧增趋势也会放慢脚步。我之所以作出上述推断,是基于21世纪初期的发展趋势:人口依然在增长,但是原来那种爆炸性的人口增长速度却在下降。中国对人口增长采取了一些措施,我们希望印度也能效法。如果爆发一场大的战争,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停滞下来。在历史上,人类发展的轨迹总是先前进两步再后退一大步。如果战争的规模很大,还会导致人口减少。

    (三)

    我希望在你人生的这一阶段,当你在回顾起自己过去的生活时,能够享受到各种成功的喜悦。在评价自我成就的同时,你也会给自己设定很高的期望值,期望值高并不是坏事,只要别太高就行。你正值人生壮年,并将开始思考你现在的生活是否是你想要的生活。你现在过得开心吗?能够改变不满的处境吗?你对未来的梦想能够实现吗?在45岁时,你可能会误入一个迷宫,有些人将这一迷宫称为“中年危机”。你会问你自己:“我的事业、我的婚姻、我能得到的幸福会令我满意吗?我会有多高的满意度呢?”

    只要你为自己留好了退路,目标定得很高也无妨。立志当美国总统都无可厚非,尽管实现这一目标的机会非常渺茫。(这其实也可以算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目标,因为曾经有些没有太多背景的人也当上了总统。)然而,如果只有当上了一统天下的君王才能让你高兴的话,你注定是快乐不起来的。而且,不管你定的目标有多么现实,你都要明智地给自己留出能够接受的退路,因为你有可能非常努力,但却实现不了自己最初的梦想。

    几年前,一些哈佛毕业生举行了25周年校友聚会,我邀请了其中的一些人参加我主持的《20/20》栏目,并做了一期特别节目。我采访了他们中的几个人,请他们谈谈从哈佛毕业的感想,以及各自走上的人生道路,他们接受采访时都是46岁。

    在这些遴选出来的受访者中,我们发现有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位是汽车修理工,他酷爱汽车,感到自己完全不需要很高的收入,他认为自己在哈佛所受的教育能使他的生活更有品位,能使他更加理性地分析问题。他喜欢看电影,喜欢观看扣人心弦的体育比赛,他跟妻子和十来岁的女儿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能够如此和谐地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另一位受访者是个博士,出过几本书,从事和他博士论文相关的社会问题研究,并且在这一研究领域中颇有建树。但是,他对自己非常失望,因为他懊恼没能做得更好。很显然,他觉得一张哈佛的文凭外加这所名校的博士头衔,本应助他扶摇直上三千里,直至拥有世界影响力。因此在他看来,他自己是个失败者。我真替他感到惋惜。

    成功是一门调节的艺术。如果你达到了事先设定的目标,而且你从一开始就认为这个目标是有价值的,那么你就成功了;如果你没能达到目标,但你能够意识到还有其他重要的目标,并且能够灵活调整,朝着更好的目标努力,这其实也是一种成功。如果你看重的价值仅仅是那些目光短浅者、自私自利者、享乐主义者和盲目轻浮者所推崇的价值,那么你也算不上取得了真正的成功。如果这种价值能让你乐意为别人服务,给他人以启示,能提升社区居民的生活质量,那么,这种价值背后所孕育的成功无疑正是你想要的。即使你为人奉献,其中有一个原因是渴望别人将你视为一个高尚的人,那也无妨。虚荣心并无害处,除非你将虚荣心放在了第一位。

    当你步入了人生的这一阶段,你做的所有事情并非都要由“高尚”二字来衡量。你会控制不了一时的冲动而去做一件事,而这种冲动是难以解释的,或者也许根本无法解释,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是个坏家伙。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必须相信自己的一些行为是可以接受的,尽管它们看来并没有给社会带来什么益处。(当然了,它们也不是我人生的目标。)有一件事我想与你分享,因为我觉得我终于弄明白了我当时的初衷。

    (四)

    在我50岁出头的时候,我收到了妻子和孩子们送给我的父亲节礼物———一个六分仪。这是一种用于精确测量太阳、月亮或大约40颗星星高度的仪器,再辅助以准确的时钟,就可以让你知道自己在地球上的方位,即使你正航行在茫茫的大海中也不会迷失方向。他们知道我爱好天文学,对航海也极其着迷。我觉得这个礼物简直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我计划组织一次横跨太平洋之旅。一想到能在浩瀚的海洋中遨游,我就兴奋不已。我最终确定了出发时间。在研究了水文地理局的航行注意事项后,我计算出了航行的最佳时间,并决定在6月底从佛罗里达州的劳德代尔堡出发,穿过巴拿马运河进入太平洋。那时的太平洋正处于一年中最平静的时期,并且有望在天气变坏之前抵达法属玻利尼西亚。当年是1961年,我决定于1965年6月下旬出发。

    后来的4年里,我阅读了鲍迪奇、维姆丝、达顿和米克斯特等人在航海方面的著作,又请教了海顿天文馆的汤姆·尼克松(他在商船学院教授航海课)。在一次假期中,我在向风群岛和背风群岛的西侧进行了一次远离大陆的远洋航行,目的是想看看我是否能够安然无恙地靠岸,结果我成功了!

    我希望儿子能与我同行,他正好有空,我们出发时他刚19岁。(你的叔祖父休·雷蒙德·唐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长大以后会和他相处得很愉快的,他多才多艺,而且很有幽默感。)我需要6个在甲板工作的水手和一名专职厨师。(我曾经当过随船厨师,我可知道这份工作多么单调乏味!)船上的其他人都是些业余爱好者,人们管他们叫“科林斯式”的航海爱好者,他们分别是:皮特·杰克逊,杰克逊的哥哥租给了我这条船;鲍勃·狄克逊,一位来自佛罗里达州的年轻机械师;杰尔·格尔伊,一位年轻的摄影师;维吉尔·鲍尔斯,当年65岁,拥有“单边带调幅(SSB)无线电报务员”资格证书;我的儿子休·R·唐斯和我;还有皮特的妻子康妮·杰克逊,她担任我们的随船厨师。我们成功地抵达了塔希提岛,一路上没有人打退堂鼓,也没有任何争执和不快。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细节的话,家庭藏书阁里可能还保留着《海湾的繁星》一书。这本书于1967年由道布尔戴出版社出版,书中详细地记载了这次航行的过程。我不过是把我的航海日志扩充了一下,作为了这本书的主要内容。

    这次探险几乎是轻率的,但那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多年来,我一直试图搞清楚当年为什么如此执著。(一些人曾经在事前告诫我说,这对我的事业、对我的婚姻、对我的身心都没有好处,而且我也不会创造什么记录,那我为何还那般执著呢?)我想我最终找到了其中的缘由,尽管这个缘由听起来并不高尚,对我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对我非常重要,那就是因为:我希望能征服地球上最大的水域,并且我的儿子能与我同行。

    但是,到底是什么驱使我想征服太平洋呢?在1949年的夏天,我的妻子、儿子,还有我在伊利诺斯州的班斯湖度假。你祖母迪尔德丽当时才几个月大,待在她祖父在伊利诺斯州坦皮科市的家中。我租了一条装有舷外发动机的汽艇,我估计发动机只有1.5马力。(现在人们还会造如此不牢靠的船只吗?)这条船没有漂浮舱,也没有配备救生衣,有的只是木桨而已。你可别小看这木桨,你只要看看那靠不住的舷外发动机,就明白木桨有多重要了。

    班斯湖的形状基本上是个长方形,从西延伸到东,跟同样大的湖相比算是很浅的了。(我觉得自己比起那时更有安全意识了,其实是因为我变胆小了,那时我28岁,我的儿子休·R·唐斯才4岁。)我把儿子带在身边,想划到湖的东边看看那儿有什么景象。我们的码头在西边。湖水非常浅,我们眼看就要到湖中心了,可老天爷说翻脸就翻脸,突然袭来一阵猛烈的东风,接着波浪开始汹涌起来。风浪越来越大,我意识到如果此刻掉头,船一定会被波浪打翻。在狂风中,我牢牢把船稳定住,但是没法前进。每一次我试图驶向岸边,都冒着小船被击碎或打翻的危险。我目测了一下距离,觉得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可以游到岸边。可是,我担心带上一个4岁的孩子的话就难以做到了,然而,如果带不走我的孩子,我自己也根本不想离开。

    “屋漏偏逢连夜雨”,发动机竟然坏了,因此我只能动手划桨。风越刮越大,情形也越来越危险,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恐慌。这时我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如果上帝愿意宽恕我和无辜的儿子,我愿意在教堂点上一千枝、一万枝蜡烛,我也愿意让自己的生活更加合乎道义标准。(这真是个怪异的想法,因为我所信奉的宗教和蜡烛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情急之下你往往会萌发一些奇怪的想法。)过了一会儿,我掌握了在风中前进的要领,并向岸边慢慢地划过去。还没划到岸边风就停了,这样我就能确保更安全地靠岸。船靠岸以后,我不住地发抖,一方面是由于浑身湿透感到身上发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害怕的缘故。

    我已经很多年没去回想这件事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对水就有一种极度的恐惧。我家离芝加哥湖只有几个街区远,在有风的日子里,我会在半夜来到那个小湖旁,在黑暗中凝视波涛汹涌的湖面。我终于意识到,我其实是害怕自己会害怕。(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曾经对美国民众说过:“我们惟一恐惧的东西其实是恐惧本身。”我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意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去克服这种恐惧,我下定决心横跨太平洋,而且与我的儿子再次同行。但是,我的这一想法并不十分理智。一方面,我儿子当时19岁,从航海技能的角度来考量,他是一个比我更好的水手,甚至可以在航行的过程中照顾我;另一方面,我为这次航行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尽我所能,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因素。我不想豁出这条老命,在遇到风险时我其实是个十足的胆小鬼。为了避免船只着火、缺水或是沉船等意外,我采取了充足的预防措施。我带上了沉重的消防设备;带上了很多五加仑装的桶装水,以备救火之需,或是万一船舱里的水箱漏了水,也能有充足的饮用水;床上还配备了充气式救生艇、救生木筏和紧急通讯设备,有了紧急通讯设备,我们可以随时将船只所在的经纬度位置发送出去,以便于求救。

    我很高兴自己完成了这一次航行,但我不会再这么干了,我也不要求你这样做。但如果你有志于此,却没能找到堂而皇之的理由,也别太过自责。人有时需要稍稍地放纵一下,所以有梦就大胆地去追求吧!但是,玩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身体。我在去塔希提岛途中(在图阿莫土群岛上)脊柱两处受伤,为此我后来先后接受了两次正骨治疗。一次是在1965年底,我动了椎间盘手术;还有一次是在1968年,治好了困扰我多年的慢性疼痛病,并拿掉了颈托。医生告诉我,几年之后可能会诱发某种损伤性关节炎。的确如此,我七十几岁时犯了这毛病,虽说到八十多岁时没加重,但这毛病确实很烦人。

    (五)

    我会永远感激从事广播节目给我带来的一切。我仍然记着那些自己结识并采访过的人,是他们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伟大。当然,我采访过的并不都是大人物,但是对马丁·路德·金博士、艾森豪威尔总统、肯尼迪总统、卡特总统,以及一些外国领导人,如约旦国王侯赛因、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等人的采访真是让我获益匪浅。

    你爸爸出生那年,我获得了一生中惟一的体育赛事奖项。我参加了在加州安大略市举办的赛车比赛的第一站角逐,当时我开的是保时捷914-S。这是一场名流汇集的职业选手和业余选手的公路赛事,我的搭档就是马克·唐纳修。我们最后超过了保尔·诺曼和马里奥·安德希,得了个第三名,一人捧回一只刻着标志个人成就的银杯作为纪念。

    这是我驾车风光的一面,倒霉的是我曾经出过一次严重的交通事故。那一次,我骑着刚刚从亚利桑那州格伦代尔修好的宝马摩托车,在穿过溪洞地区的返回途中,撞到路面上一堆软绵绵的泥土,车子的前轮陷了进去。我一刹车,整个人由于惯性冲了出去,在沙土上滚出好远,当时就不省人事了。我那次摔成了脑震荡,身上多处割伤和擦伤,右脚腕隐静脉血管破裂,右腿因为和后轮搅在一起而严重灼伤。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救护车里了,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我的病床边坐着一名医护人员。我记得自己当时跟他说:“我骑摩托车出事了。”他点了点头,我又说:“我拜托你,要是有人告诉我妻子这事的话,千万别说得太严重。”他说:“这话你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如果你问我在骑摩托车这个问题上,对你有何建议的话,我想说的是:在飙车时,你就是这人机组合系统中最重要的一个零部件,而且是完全暴露在外的,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一旦出了交通事故,会比汽车事故要严重得多。

    最后,在你50岁生日快要到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知足。你尚处壮年,完全没必要为自己已经年过半百而沮丧。我还希望你能保重身体,使自己的生活更加充实,并养成良好的健康习惯。(你该不会讨厌我这个嗦的曾祖父吧?)

    曾外祖父诺曼·蒙迪、他的母亲阿尔玛·美·蒙迪(你的曾曾外祖母)(摘自《致曾孙的一封信》该书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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