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美,我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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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水仙妹妹报名“2005重庆首届单身节”单身美女PK赛,便宣称:“我要求直接进决赛,我相信,我有这个
实力。”这个女孩何来如此自信?
自述 照片把我拍丑了
11月7日18时,南岸老树咖啡馆,现实中的水仙妹妹身穿白色高领毛衣,黑裤,腰系白色细带,说很甜、很嗲的普通话。
自认从小就特别漂亮的妹妹称,“妈妈厂里的阿姨特别喜欢我,说我像天使一样!现在上街,人们总问,这是谁,太漂亮了!”
妹妹自夸“我皮肤特白,很少化妆,自然是最好的化妆品。”听说有人觉得她并不漂亮,妹妹怔了一下,说:“我不上相,照片把我拍丑了!”末了补充:“文联干部都说我是重庆美女的典型代表。”
芙蓉业余我严肃
妹妹自称5岁就在南岸区文化馆学芭蕾,12岁被送到市歌舞团培训班学习民族舞,所跳舞蹈都是自编自演。“文化人说,看我跳舞是种享受。”
因为“想成为像杨丽萍一样的艺术工作者!”妹妹曾报名某民间组织发起的出国演出。“看了我的舞蹈,他们都惊呆了。”不幸的是,此项活动因某种原因取消。
妹妹很不屑别人拿她跟芙蓉姐姐比,她认为芙蓉舞姿业余,纯属作秀,而她是“属于严肃艺术的”。“有人想把我捧成明星,我不愿意,我讨厌娱乐圈的是是非非。”
妹妹希望别人只喊她“水仙”,不加“妹妹”,“这不符合艺术工作者的形象。”
同龄女孩太肤浅
妹妹自称从小成绩好,老师特喜欢。“在91中读书时,常代表学校参加各项活动。”妹妹说,因为优秀,有同学说她清高,嫉妒她。
妹妹初中读的11中,理科。“我应该去艺术学校,太压抑,迷失了自我。”所以成了班上最后一名的妹妹,因为“同学们都不看重我,高2时,我退学了。”
2001年,妹妹进入重庆工商大学。称越来越招人喜欢的妹妹说,她是当时的“班花”、“系花”。“但没什么朋友,因为同龄女孩认识太肤浅。”
外形可怜我不爱
妹妹笑称,23岁时,认识的第一个男友是交通学院的大四学生,名叫王斌,江西人。“我常参加交院的舞会,是舞花。”
妹妹说,王斌邀请她跳舞,还送她回家。某夜,南滨路上,王斌向她表白。“觉得酥酥的,甜甜的。对我特别好!”妹妹说,一次骑单车,手臂不小心擦破了点皮,王斌比她还紧张,急忙带她打车到医院包扎伤口。“十多天后,他去北京工作,我们失去了联系。”
第2个男友相识于妹妹24岁时,同校国际贸易专业大四学生,叫陈志新。“他说他可以为了我去死。”但妹妹认为其“外形太可怜,我不爱他。”这场恋爱仅维持了半月左右。
成熟男人我喜欢
“有很多男人追我,我都快被搞疯了。”妹妹说,她不会傍大款,“必须要有真感情。”
妹妹喜欢成熟男人。“可以像小鸟一样在他怀里撒娇。”妹妹透露曾喜欢过一个网友,比她大10岁,有婚史,在北京某公司从事管理工作,接触一年多。“没见过面,从照片上看,很成熟,有气质,儒雅。”
妹妹问他:会娶我吗?“他说让我找个比他年轻的男人。”妹妹很伤心,“再也找不到像他这么帅的成熟男人了。”
众说
●瞿开华,第91中学退休老师,曾任水仙妹妹班主任。“这孩子特别喜欢文艺,初中是班上的文艺委员,班上的主题班会或节目全靠她,代表学校参加南岸区的演讲比赛,得了三等奖。成绩很一般,作文写得不错,我很喜欢这个学生。”
●周群(化名),重庆工商大学教师,曾教过水仙妹妹。
“这个学生我有印象,长相中等偏上,但不是班花、系花,成绩不突出,学习较认真。曾给我说,周围的人觉得她不正常。她的认知有偏差,希望她能尽早重新认识自己。”
●张兆(化名),重庆某艺术团体负责人,曾看过水仙妹妹跳舞。
“她来过我们办公室,觉得这个女孩不正常,像受过刺激。看得出,她热衷于跳舞。她的舞蹈动作谁都能比,跟艺术差得太远了。”
●姚纤(化名),学府大道69号营销部工作人员,曾与水仙妹妹共事。
“对她我不方便发表意见,你们觉得漂亮的,我不一定觉得漂亮,你们觉得她有多好,我不这样认为。”
●王女士,水仙妹妹母亲,不愿接受采访。谈到女儿,她称顺其自然,不过会为女儿感到骄傲。提到别人觉得水仙不正常,她很激动:“完全是一派胡言,我女儿正常得很!”
水仙妹妹自述档案
姓名:江囡(音),昵称水仙妹妹、小甜甜。前者是大家对她的昵称,后者是她对自己的昵称。
年龄:25岁(原话)我是娃娃脸,所以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因为搞艺术,看起来特别清纯。
体重:45公斤,腰围1尺6寸(原话)看上去像天使。
爱好:跳舞
教育经历:曾在南岸龙门浩小学、第91中学读书,高中就读于第11中学校,高二退学。2001年—2003年就读于重庆工商大学旅游专业。
职业:目前无业。在南岸某商场当过售货员,鹅岭某广告公司做了3天文案,学府大道69号物管中心当了半年文员。
水仙妹妹经典语录
●人们常问:那女孩是谁呀,这么漂亮!
●天赋(指跳舞)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欣赏美,只有层次较高的人才会欣赏我这种美。
●外形可怜的男人我不爱,我喜欢成熟的男人。
记者感言
采访前后,水仙妹妹无数次致电记者,反反复复,不似芙蓉敢为天下人唾骂的强悍,只强调“不想出名”。谁知她是不是一场秀呢?记者 李珩/文 见习记者
杨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