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韩
像相当一部分陷入“围城”的男士一样,我也患有“妻管炎”,而且是“晚期”,突出症状也是无财权。如何在无财权的窘况下向老婆讨钱,我可真费尽了心思。
上个星期天下午,我陪着妻子到台东步行街购物,正和妻子并肩走着,我的
手机响了,是我们办公室一个小青年打来的,他利用双休日外出玩,周一赶不回来来向我请假。我接完手机,追上妻子,她问我:“谁来的电话?我老远看见你很生气的样子。”我谎称:“我的一哥们,你们见过面的。他在电话里拐弯抹角地贬低你,我狠狠地数落了他几句。”妻子翻着白眼说:“胡说!”我说:“真的。我这个哥们要请我吃饭,他已经请我吃过好多次饭了,今天又要请我,刚才我给回绝了,他很不高兴。他胡猜乱想,硬说你卡着钱不给我,让我天天一副穷酸像,而你却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说,他这样在我面前贬低你,我能不生气?刚才我在电话里狠狠……”
“别说了。”妻子翻着白眼大声呵斥我。
逛了一下午回到家,妻子坐在沙发上手持计算器“盘点”完一下午的购物花销后,翻着白眼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票扔给了我。
责任编辑 张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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