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梅 那年和同事小吕出差去云南。我们俩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一路上又时常遇到强气流,飞机颠簸得很厉害,并且从青岛到云南要整整飞行4个多小时,在这几万米高空,没着没落的,我们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里老念叨着赶快到吧,赶快到吧。好歹挨到 了昆明上空,马上要降落了,在旁边一直沉默的小吕像松了一口气说:“终于要掉了”。吓我一大跳,仔细想想他应该是想说“终于要到了”,因太紧张说错了。
那年和同事小吕出差去云南。我们俩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一路上又时常遇到强气流,飞机颠簸得很厉害,并且从青岛到云南要整整飞行4个多小时,在这几万米高空,没着没落的,我们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里老念叨着赶快到吧,赶快到吧。好歹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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