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回顾:梅子对左岸的痴情让我想起邓妮,我使劲控制自己不去想她,但是没有,就连网上的丝丝也为我叹息。 (45)
在不见邓妮的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试着打邓妮的手机,我对自己说,假若通了,就说想她了,假若没有通,就再过半个月后再说
吧。 结果一打就通了,我说,邓姐,我想过来。
邓妮说,你快点过来吧,路上小心点。
我有点涩涩的感动。
我打这个电话真的也是痛下了决心的。
这个夜晚,我其实早就想打这个电话了,可我一直控制着不准自己打。我一再告诉自己,我不能再那么下去了,真的,我怕我到时候难以面对很多东西。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简单,喜欢和马兰一样的简单。是的,想了,就要吧,不想了,就散吧,我只能这样,无论是经济上还是感情上,我已是个彻底的穷人。
因此,对于邓妮,我原来只想游戏一样的生活,后来我又只想协议一样简单。
可现在简单不起来,我们似乎心态都发生了不该有的变化,发生了折磨人的变化。
这个夜晚,有几次,我特想打邓妮的电话,可又被自己控制住了,我为制止自己,用了头撞墙的办法,可不行,总痛得不够。后来,我终于发明了一个比较好的办法,那就是,当我想打电话时,我就用燃着的烟头对准小腿一摁,立即痛得我杀猪般嚎叫起来,痛得我眼泪直流,痛得我好一阵有点神志不清似的。并且这种痛似乎特合我的胃口,因为这痛不会立即停止,而是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我喜欢,这让我在这种痛里无法再去想其它,也让我看着已经起了一个小泡的小腿而害怕,打消打电话的念头。
可一段时间后,当那种痛终于只如一种细微的呜咽时,我打电话的念头又强烈了,于是,为了再次好好警告自己,又用燃得通红的烟头对准小腿的另一个地方。于是,又是杀猪般的嚎叫,又是眼泪直流,又是有一种沾了胶水一样甩不掉的痛将我淹没。
这样反复了三次,我的小腿已经有三个吓人的泡了,后来当我准备制造第四个泡与深度的痛时,我感到自己快崩溃了。我举起电话,我拨出了号码……
我到邓妮那里,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
我是一瘸一瘸地上去的,我本来想掩饰,可我一进去,立即就被邓妮发觉出了不对的地方。她立即打到我的伤处,一边给我涂着药,一边已是泪流满面地说着,林子,我们想想也真的是何苦呢?
我说,邓姐,是的,我们是何苦呢。
邓妮还给我包扎了一番,然后,强迫我吃了一些药。
我又回到邓妮的公司上班,
我来上班之前,邓妮和我好好谈了一次话。
林子,当你再次上班时,我想你不会是以前那样轻闲了,我想给你加点担子和压力了,我不相信林子没有半点上进心。
我说,你上次不是说,你可能要退出这行了,为什么把我又这样推进去呢?
这你可能不懂的,我的事情不同,复杂很多的,而更多的是一种技能的锻炼。反正我觉得,一个男人不能成天无所事事。林子,希望你能考虑我的想法。
我说,邓姐,你为何要这样关心我呢。
在长沙,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呢?我知道,你终究有一天会走出我的生活,可是,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你不只是像个男人,而是个男人了,一个在社会上能战斗的男人了。
我的心突然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下期期待:丝丝,我真的爱你啊!你不一定会爱真正的我。那么,我就在网上和你结婚吧!———我在网上向丝丝发出了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