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么?没时间。 问遍身边的同事朋友,坚持看小说的已经寥寥。就是看,也多是现在流行的通俗小说,那些被文学作家精心烹制的文学作品,只被一些固定的人群坚守着,所以,卖得再好,也只是徘徊在畅销榜的边缘。
这些天细雨霏霏,凉风习习,
适合窝在家享受点什么,忽然就有了看文学小说的欲望。于是逛书城,逛书城很惊喜,惊喜书城一楼的新书展示柜上就有一排这样的小说,都是几支“老笔杆”写出来的新故事。 《青铜葵花》,曹文轩《天瓢》之后再度回转“少儿”视线的小说。这个一直坚持着文学美感的作家妙笔生花,在大麦地的村头河边勾勒了哑巴哥哥青铜和养女葵花的童年。那是最为清苦的年代,青铜的奶奶、爸爸、妈妈,带着两个孩子还有被他们纳入“家人”范围的老耕牛,一起艰难的生活。而他们的生活又是欢乐和惬意的,因为他们互相爱着。青铜为了让葵花读书大冬天赤脚去卖芦花鞋,葵花为了给奶奶看病去捡银杏叶子换钱……每一个人都在爱和被爱中,甚至故事里涉及的每一个人本质都是善良的。
《青铜葵花》是文学小说中卖得最好的,虽然它被摆放到少儿读物,但是曹文轩的笔并不是单一写给少儿看的,那一段童年犹如跳跃在草尖露珠上的阳光,同样也能晃湿成人的眼。
《遍地枭雄》,按着王安忆一贯的风格,怎么就会蹦出这么个奇怪的名字。王安忆也说“要说小说的名字,便是从现实出发,不知怎么一脚踩空,跌进异度空间,比如那个叫作‘江湖’的地方—————我更意在‘遍地’二字。”故事说的是上海近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因为意外事件而进入异样的境地。小说主人公韩燕来是上海郊区征地农户家的孩子,高中毕业后几经择业,最后选择了开出租车。圣诞夜遭遇劫车是韩燕来的人生转折点:他是受害者,却渐渐地鬼使神差,与劫车人交上了朋友,跌入黑道。
依旧带着上海咿咿呀呀的味道,不管故事的名字怎么改,王安忆讲的依旧是王安忆。
《空山》,一部书里有两个独立又关联的故事《随风飘散》、《天火》。阿来《尘埃落定》“茅盾”之后,潜心数年,再度构筑“机村传说”,《空山》只是头炮。阿来有六个故事,从“文革”来临之前说起。《随风飘散》是一个孤独的孩子的故事,在村人的猜测和排挤下,一个小生命消失了,此时“文革”即将来临。一把《天火》在1967年烧在了机村的森林里,那场政治运动也在这个偏远的村庄点燃了。
《随风飘散》掀开了人的阴暗面,让人读来阴沉沉的,难受;而《天火》则来势凶猛,让人无法躲避,又是一份空荡荡的难过。
阿来继续把故事放在他熟悉的藏族人身上,讲得是那样刻骨铭心。
《遍地枭雄》《空山》都在5月上架之时于排行榜上昙花一现,想是关注着的那群读者早就等待着购买,捧红了一周的排行。
《历史的天空》借助“茅盾”还有电视剧的热播,换了花哨的封面又上榜了。贾平凹最新长篇《秦腔》一直在榜,他和他的作品已经成为了畅销文学,不知这是对贾平凹文学小说的肯定还是对他的小说不再纯文学的反映。因为《周渔的火车》,诗人北村被更多人认识了,因为他还会写小说,而且能拍成巩俐主演的电影,所以《施洗的河》这部旧作的新版本也上了市。贾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