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来，咽喉切开无法说话的聂老太只能用无声的方式向任劳任怨的护士们“说”———你们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2004年12月28日，聂老太因肺部感染引起呼吸衰竭住进市第九人民医院。刚住院时，老人已生命垂危，经过咽喉切开、器官插管等抢救，将老人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器官切开后，老人的口部、咽部就会产生大量脓性痰。一旦不及时清理，便会窒息而死。这需要护士们随时为老人吸痰。由于吸痰机伸进十分敏感的咽喉里吸痰会强烈不适，老人咽喉切开痛苦难忍。每次吸痰时，她都痛苦地死命抓住身边的一切来发泄，每每此时，吸护士们便将手送到老人四处乱抓的手中，任凭指甲抓进自己的手臂……有的被抓出青紫，有的被掐出血印。每当老人平静下来，睁眼看到默默忍受的姑娘们，老泪就会滑落。

    从1月份到现在，这个感人场面每天都会出现在第九人民医院内一科病房。“我从医这么多年，第一次被这些姑娘们感动了，”内一科主任杜建新感慨地说，“都是些二十三四岁爱漂亮的姑娘，她们的手和胳膊上常是一块块抓痕，可没一人提出来去照顾别的病人。”“说实话，被老奶奶用力抓着的时候非常痛，可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能像亲人一样给她一点安慰和依靠，她的痛苦会减轻很多，”22岁的护士程骞坦诚地说。

    记者离开时，程骞正在微笑着给老人擦胳膊，而老人看着她的眼神中分明是一种慈爱……记者田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