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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伽林(右)与队友在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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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城“漠河烟”乐队乐手熊伽林弃歌从教实施“狂妄的音乐理想”
如今向都市人询问他们有什么爱好,十有
七八的人会说自己喜欢音乐,再进一步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音乐?答案可能有肯尼·金、理查德·克莱德曼、周杰伦……熊伽林诚恳地说:我真的是想,我能够让这个城市的人了解一点真正的音乐。
上个周六下午二时许,61岁的岛城老艺人李守业在位于沾化路的乐声琴行开课,教授民族乐器葫芦丝,几位儿童和少年听得津津有味。听众当中,记者意外遇到一位几年前认识过的“资深”乐手———熊伽林,他与另一位队友组成的“漠河烟”乐队,几年前在我们这个城市“玩”音乐的人群中有点名气。
熊伽林的乐队还在,但他说现在更多的精力是在忙一个音乐学校,这让我再次意外了一下:他所说的青岛凯文现代音乐学校,多次听人说起过,却从来没有把它和这位年轻歌手联系起来。
吉他、萨克斯、贝司、架子鼓……凯文学校教课的内容与别的琴行相比,似乎没有特别出奇之处。熊伽林纠正:“这个学校不是琴行,既不卖琴,也不主张考级。”熊伽林说,“现在太多所谓的音乐不关心音乐本身,只关心是否赚钱。”
“如今向都市人询问他们有什么爱好,十有七八的人会说自己喜欢音乐,再进一步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音乐?答案可能有肯尼·金、理查德·克莱德曼、周杰伦……”他举了一个例子:“提起萨克斯或者爵士,很多人知道的只有肯尼·金,但如果你听过大师的表演,你才知道肯尼·金离真正的萨克斯音乐有多远。”熊伽林含蓄地表示,大多数人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音乐肤浅甚至错误的理解。熊伽林说,自己接触过一些学乐器的孩子,发现他们“技巧不对,感觉不对,很多人是把萨克斯当唢呐吹,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错误。”
“也许大家又认为爵士啊、摇滚啊很深奥很难懂,一旦你接触了,你就发现,其实并不。”他说,以自己的知识和经验,希望可以给那些愿意了解音乐的人们一些帮助。熊伽林很诚恳地说,“我太年轻,说这话有人会认为我狂,但我真的是想,我能够让这个城市的人了解一点真正的音乐。”
记者手记:与熊伽林交流的过程中,他一直要表达这样一种来自深处的理解———音乐不仅是供大家消费和娱乐的,它应该可以提升整个社会。
熊伽林身上似乎保留着现在的许多年轻人所没有的“理想主义”色彩。理想主义,对于一个学校的生存也许是最没有用处的,但是对于他钟爱的音乐,越多越好。单蓓蓓/文冯琳/图
老朋友都走散了
与熊伽林聊天的过程中,他很留恋地回忆起四年前早报我的一位前辈张罗的一次“地下歌手”演出,“当时大约有十多支岛城地下乐队,听众有一千五百多人,那种热烈场面我只经历过那一次。”现在,许多乐队都退出了、离开了,“他们在青岛找不到归属。”熊伽林说,正因为如此,自己才更觉“责任”沉重,他笑称,“我要让这个城市从此有音乐氛围。”听他说,过几天,青岛的几支乐队要组织一次演出,重振江湖。
谁都可以当乐手
在熊伽林的学校,录音室里的midi音乐制作设备特别勾起了记者的注意和兴趣。一台电脑、一个话筒、一个键盘、一台合成器,就可以自己出专辑,非常简单!
“沙洲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熊伽林说,“他的专辑就是自己在家录制出来的,他用的设备只可能更简单。”
“midi音乐制作,想信很多年轻人会喜欢,他们可能不知道,同学钢琴相比,midi音乐制作的技巧与成本都简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