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的足尖技巧,优美的芭蕾舞姿,加上怪异的动作滑稽的表情,这些美国男子芭蕾演员们用一种另类的表现力颠覆了人们心中优雅高贵的印象
。
现在的日本,AV小电影肯定比歌舞伎要出名无数倍。而且,坐落在东京的歌舞伎町是闻名全球的红灯区,是旅游旺地。那么真正的歌舞伎是什么呢?
在日本传统艺能中,歌舞伎是非常有名的(还有能剧和俳句)。歌舞伎是从民间艺能“风流”演变而成的,据说是从7世纪初,一位在出云大社从事女祭司工作、名叫阿国的女子来到京都从事宗教性的念佛舞蹈时开始的,由于将非公认的女性歌舞加进了新兴的天主教徒风俗,使人觉得新奇,故被命名为为“倾奇踊”,因“倾奇”发音为“KABUKI”,后人便音译成“歌舞伎”。
周作人曾作惊叹:日本摹仿中国文化,却能唐朝不取太监、宋朝不取缠足、明朝不取八股、清朝不取鸦片。再想想日本的茶道、禅宗和歌舞伎,恰恰是这种兼收并蓄构成了日本文化的独特性。在文化保护方面日本有其独到之处,迄今为止,歌舞伎走过了400年的漫长历史,不知道这种凄凉的载歌载舞还能向前走多久?
泰国人妖:另一种风情
人妖,是男还是女?是人还是妖?但就在我们抛开这些很难有结果争论的时候,她们却给我们一种另类的美丽,一种畸形的美丽……
“人妖”是泰国的特色旅游之一,有“没有看过人妖表演等于没到泰国”之说。
泰国“人妖”最集中、水准最高的,首推被外国游客称为“东方夏威夷”的海滨城市芭堤雅,这里距泰国首都曼谷约180公里。芭堤雅市城市建设不错,很具热带风情特点,椰树遍布,海风轻佛,景色优美。一场“人妖”表演,票价是400泰铢,相当于人民币160元。我们是头天订的票,但只购到第二天晚上第二场的最后一排,可见观看“人妖”表演的观众之踊跃。
在芭堤雅市中心的一个豪华剧院里,在激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猩红色大幕徐徐拉开。我们眼花缭乱,惊讶得不相信自已的眼睛:60多个“人妖”亮相,“她”们长发飘飘,一个个体态婀娜,胸突腰细,在华丽的演出服衬托下,美丽得如同天上的仙女。表演中,“她”们的舞姿优美,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无不显示出女性迷人的魅力。十几个主要演员更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其身段和脸蛋漂亮得令人目眩。节目的安排颇有新意,考虑了各国游客的欣赏需要;有欧洲的歌剧、滑稽剧,有美洲的歌舞,但中国大陆、香港、台湾的节目仍占多数。因近来中国内地的旅游团猛增,中国民歌<<新鸳鸯蝴蝶梦>>、<<无言的结局>>演得声情并茂,且歌且舞,赢得满堂喝采。很多观众不禁感叹万分:“很漂亮”,“演出水平很高,”“不相信这些‘人妖’是男人,”“简直难以置信……”
散场后,观众争先恐后地同“人妖”合影,特别漂亮的主要演员更受欢迎。近距离看“人妖”,确实是皮肤白嫩、五官清秀,极具女性魅力,连真正的美女也感叹。与“她”们合影,每次需付小费20至40泰铢(相当于人民币7至15元)。要求合影的观众一个接着一个,“她”们的手上捏着一叠钞票,喜得眉飞色舞,脸上的笑容也更加迷人。我特别注意到,“她”们的喉节平平,也无人大骨节、粗毛孔等男性特征,心里很是惊异,直到“她”们用生硬的普通话说“快点啦”,“先生,请过来”,“没有时间啦……”那粗粗的噪音从那樱桃小口中发出,才使人猛然想起,他们其实是男人。
泰国导游“屁林”告诉我们,别看“人妖”现在很风光,但他们的命运却大多很惨。面目清秀、漂亮的男孩,正在七、八岁时就被送进“人妖”专门学校严格训练、长大上些后就得吃激素、打针,有的还做了手术,从外表上看已完完全全是一个女性了。他们完全靠吃青春饭,一生中只有几年的风光日子。一旦年龄大了,不漂亮、不吸引观众了,就被淘汰,新的“人妖”就顶替上来。这就是泰国的“人妖”。
深圳某酒吧,九个男子戴上胸罩,穿上丝袜和高跟鞋,描眉画眼之后在舞台上出现,他们的神情姿态甚至比真正的女人更加妩媚。这,是一群以反串表演为职业的小伙子们……
都市边缘扫描——穿高跟鞋的男人
边缘群体之——渴望被理解
“姑娘们”正在排练《天鹅湖》,动作虽然生硬,但是十分投入。
“姑娘们”在化妆造型,他们会尽量遮掩男人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每天下午4点左右开始排练,
晚饭后开始化妆,10点到凌晨1点半之间有累计2个多小时的演出,然后卸妆,回家,清晨6点开始昏睡,日复一日如是。
在别人的眼里,这是一个边缘的群体,过着一种不健康的生活。用他们自已的话说,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就像是在走钢丝——走一步是一步,艰难且看不到未来。每个月1000多元的固定工资,加一点客人给的小费是他们在深圳的全部收入。纵然如此,能找到演出的场地已算幸运。看见他们住着简陋的房间,吃着最便宜的盒饭,能够想象他们的拮据。曾经,他们之中一个人想去海南,身上只有30元钱,而从广州到海南最差的船票都要35元,他把唯一的手表典当了5元钱,身无分文地去了海南。他们说:“我们总有办法可以生存下去,总有办法让自己平衡下来。经历多了,视死如归,也就坚强了。”
记者手记:刚开始采访他们的时候我不敢多说话,怕无意中造成伤害。他们不停地安慰我,让我随便发问。从和他们的相处中,我看到了他们的坚强,发现他们与我们常人一样。
边缘群体之——渴望工作
在射灯的照射下,“姑娘们”同样光彩照人,充满着自信和激情。
圈外观众逐渐增多,他们对近在咫尺的“姑娘们”很好奇。
渴望工作
做这一行很难,却会上瘾。紫丁香说:“上了舞台就很难下来,听过了掌声就很难忘掉。”舞台对于他们而言,是谋生的地方,另一方面,也是生活中欢乐的最主要来源。事实上,舞台之下,他们其实也愿意选择以女性的角色存在,这样的意愿发自内心,发自他们无可更改的宿命。但这样的的意愿,在现实世界里被视为变态,而舞台最自然不过地提供了将梦境化为现实的机会。从专业的角度看,他们的演出无疑不是高水平的,可是每个人在演出的时候都很投入,神采飞扬。与其说他们的演出是为了娱人,不如说也是为了娱己。
大青青说,如果我拥有金星那样的社会地位,经济基础,我也会去做变性手术。人这一辈子,不能够身心如一,是一个悲剧。成为男人或者女人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成为真实的自已。
记者手记:大青青是这个群体中的“领导”,他说:“我们只是一群反串表演的演员。对于那些异样的目光和不友善的行为,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演出结束已是凌晨1点,“姑娘们”又重还男儿身。
渴望被爱
紫丁香因为父母的不接受而逃离了家庭,然而前段时间当非典型性肺炎的消息传到四川时,父母寄来的板蓝根,让他一下顿起故园之念。因为太缺乏认同,所以他们很渴望被爱。紫丁香说其实现在他感觉的爱很纯粹,与物质和性都没有关系,许多时候只要自己在心里幻想一下爱人或者被爱,就满足了。
记者手记:演出前,他们有这样一个开场白:一个人是一面墙,自己挡住自己;一个人是一个巴掌,自己拍自己;一个人是一朵花,自己毁灭自己。这多少是他们生存状态的一种写照。
这是一个被边缘化的群落,他们生活在城市的暧昧的夜色中,生活在风口与浪尖上,而且注定仍然将长久地生活在主流社会的边缘。生命本身无分贵贱。你不一定要认同他们,但这是个现实存在的群体,也是让人们关注这个群体的理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