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最后一场雪,比往年来的更薄一些。就着残雪余光盘点一周娱乐事件,感觉江湖上凡是有姓名的都浮了出来,参加2004年贺岁档最后的餮饕。 朱军曾经对嘉宾说:“不哭可以,但是想哭的话,千万别憋着。”我想这句话不是针对《艺术人生》,而是针对春晚观众的。近期最富
想像力的构思,莫过于黄宏先生的高见:春晚两年办一次。问题是,春晚停办的除夕夜大家干啥呢?我的高见是办个“春晚追思会”之类的节目,让大家探讨一下:在鉴赏了去年那位导演的大作之后,这一年的生活是如何的味同嚼蜡、百无聊赖。 梅艳芳病逝周年祭。我从未喜欢过这位艺人,只觉她生前形容枯槁,身后事一波三折,来生缘虚无缥缈。环球娱乐圈今年普遍人物凋零,读报人一声长叹。 小资抵制赵本山,中产谢绝李亚鹏。我想我的心态很不端正,每次看到李亚鹏与王菲的绯闻新动向,总要无端联想起冯骥才先生的短篇小说:《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记者生涯之前,我一直使用三个固定句式:我是学理工出身的、参差多态是幸福之源、海德格尔曾经说;做了一年娱记之后,我的口气极像一个求仙未遂的中年人。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总结我眼中的娱乐圈,我选择:巴黎。米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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