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私生子事件”女主角阿文终于肯公开露面了,五十余家经过“严格挑选”的媒体得以与她面对面,听她讲述与高峰之间的“孽债”
。
眼前的阿文,一身素淡的白衣黑裤映衬下,脸有些苍白。如果非要把她与“情敌”那英做一个比较的话,在座的几位同行私下里认为阿文要比那英漂亮。阿文一直很冷静,预想中哭诉的场面没有出现。阿文简短地讲述她与高峰相知、相爱的那段岁月时,在时间顺序以及逻辑顺序上并不那么明晰,笔者尽量将其一一理清,呈现如下———
时间:2004年10月13日下午2:00
地点:北京·长安大戏院15楼SOHU网站
人物:阿文(本名王纳文)
认识他,我走出往事
30岁,是一个女人的分水岭,可是我却要在这个时期经历爱人背叛、与其对簿公堂、独自抚养小孩的非常事件。今天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不得不让我忆及四年前的那一天,只因一个人、一次相遇,人生的道路就全部改变了。
四年前,我仍是青春无敌的女生,但从事的却与青春并不相称的职业———酒吧老板娘。
我是学音乐出身,毕业于沈阳音乐学院,擅长演奏长笛和萨克斯,毕业后曾被分配到辽宁省歌舞团。可是1995年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离开了这个行当———我的初恋男友去世了。一时间,万念俱灰,我开始有意识地封闭自己,1996年在当时沈阳著名的南塔酒吧一条街开了一间叫做“阿姆斯堡”的酒吧。几年间,倒也相安无事。直到2000年2月份,我遇到了高峰———初见面就颇有好感的那个男孩。
高峰是与几个朋友一起到我的酒吧来的,恰巧他的朋友我也认识,就这样我们相识了。其实一开始见面我并不知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国脚,因为我对足球没有兴趣。当时见面时,我们都没有太多的话,但觉得他对人挺细心,我判断他的性格是挺招女孩子喜欢的。他们离开后,朋友告诉我他就是当今大腕级的国脚时,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因为我曾在我男朋友坟前发过誓,三年内不找男朋友,但是没想到,五年我都没找到。所以碰到他的时候,觉得他对我是真的。
恋爱了,开始很甜蜜
不多久,我就成了他公开的女朋友,酒吧里大家都是熟客,很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当然,当时“那高恋”也是人所共知,不过我听信了高峰对我的解释,他说他们那时已经分手了,并且媒体上也多有报道,我也便相信了,于是我们住到了一起,在沈阳筑起了我们的小窝。那段日子至今想来都很甜蜜,高峰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吃饭时会为你夹菜,喝水时会嘱咐你别呛着,就连我们一起出行,他也会时不时地来一个突然“袭击”,把你当街抱起来……我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所以怀孕也是心甘情愿。
突然地,他人间蒸发
但那英的重新出现,让我的一切发生了变化。那时,我怀孕三个月,一个自称格格的来电改变了这一切。格格就是那英,这是高峰告诉我的。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因此而大吵大闹,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着,这期间他还要参加甲A还是什么的比赛,但他后来的一个电话,让这事件有了变化。
其实一开始高峰知道我怀孕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没特别高兴,也没特别生气。只跟我说,多吃点,加强点营养,注意身体。但在那个电话里,高峰却要求我把孩子打掉,他的借口是那段时间酒喝得太多,孩子可能会不太健康。这是实话,那时候他在我的酒吧一天晚上就能喝三瓶,喝到吐,都是我开车送他回家。但医生说孩子的胎心很强,很健康,我就放心了。
最后一次见面是2001年12月份,那时我怀孕四个月,他刚刚转会到天津泰达。当时他沈阳的一个队友结婚,在凤凰饭店举行婚礼,他给我打电话,我就赶到饭店去见他。并与他住了一晚,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他还睡得挺香的,我就一个人回家了,因为店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他的面,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跟高峰一直只通过手机联络,他家里的电话我也没有。我总以为他要是想我和孩子,会给我打电话的,可是这一等,孩子都快三岁半了,而直到现在我还和阿Q一样,认为他会找我的。与高峰失去联系的那些日子也正是我最为难捱的时期,曾经有段时间,我也有过念头,不要这个孩子了。可是妈妈的一句话让我没有做出傻事,妈妈说,以你现在这个年龄,要个小孩也不容易,留着吧。
亲骨肉,他没看一眼
2001年3月29日,我儿子出生了,8斤2两。从那一天起我就想,一个人把孩子养大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一直就是一个人,多个孩子就是多张嘴,可能那时候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一点。我儿子出生当天我给高峰打了一个电话,他没接,我当时就把他的电话删掉了,以后就再没打过。他算日子比医院算得都准,他早就知道那孩子是他的。我生儿子的时候没哭过,但坐月子的时候哭了一次,就觉得这么乖的孩子没有爸爸,挺可怜的。冬天天很冷,为了给我省钱,我妈妈骑着自行车去给我买水果。
其实,如果不是媒体把这件事情曝光,或许我永远不会跟他要钱,可是高峰的态度太让我失望了,他说他敢跟我叫板DNA,证明这孩子不是他的,这是在侮辱我和孩子!他的意思就是说我是一个坏女人,他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这样对待,对于这样的男人我还客气什么?
对儿子,我将瞒到底
我儿子特别懂事,他问有关父亲的事时都避开我和我妈。家里来朋友的时候,他就将朋友拽到一边,指着什么东西跟人家说“这是爸爸给我买的”。朋友把这件事跟我们说了,我妈问我儿子:“这是你爸给你买的吗?”他就瞪朋友,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他看电视的时候会注意听我跟我妈妈的对话,冷不丁地就说一句“我爸爸在美国卖球呢,得多挣钱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些话连在一起的。可能我们偶尔说到踢球,他就会觉得“我爸爸在美国卖球呢。”
现在我惟一的指望就是儿子,我会一直瞒他到20岁,我会编一个谎话骗他,说你爸在美国做生意,其实可以联络,但现在突然联系不上了,直到他大学毕业,能够自己去分析一些事情的时候再告诉他真相。到时候我会跟他说,妈妈一直骗你是妈妈有自己的苦衷,我怕你的成长会不健康,如果他要怪我,我也没办法。本版撰稿摄影 周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