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鹤卿,一岁零一月。名字麻烦吧,可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当年北大校长蔡元培先生的字就是“鹤卿”,而“鹤”正是我的辈,父亲是希望我能继承他的衣钵且有所长进。他是高中老师,那么,我就要争取做大学校长。千万别夸我人小志向高,压力大大的有! 虽然成长是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但烦恼也随之而至
: 1.到现在我还不会叫爸爸、妈妈。身为中文教师的爸爸感觉很没面子,所以常常突击培训我的口语。出于对他这种家长式作风和满堂灌式教学方式的反感,我采取了消极抵抗运动。爸爸叫“晨晨”(我的乳名),我瞪一下眼作为反应,爸爸再说“叫我爸爸”,我就“哎”;他再说我还是“哎”。爸爸赶快纠正,“是教你叫我爸爸,你不要哎哎哎的答应”,而我却满脸的无辜。反复几次之后,爸爸挥挥手,“一边玩去”,我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爬离他的身边。 2.偶尔喝自己的小便。我不愿被父母以规定的方式把着撒尿,人都有三急,父母非我安知我何时内急?所以,每次他们要把着我撒尿时我都要极力反抗,待父母放弃努力把我放在床上时,一股细细的喷泉会喷涌而出,冲到空中又自由回落,他们两个大呼小叫的忙活,而我在有滋有味的品味滴落在口中的几滴液体。甚至在百岁照中的一张全裸写真中,我伴着摄影师的快门让他见识了一回什么叫“飞喷直上三千尺”。 3.吃的多,长肉少。我的父亲脸大、肚大、屁股大,差几斤就达到身高与体重成1:1。为了给父母装门面,我能吃、能喝、能睡还能拉。可“功夫偏负有心人”,大家也看到了,挣扎努力了一年多,体重四舍五入才20斤。走到哪,母亲就要被批评。我现在最后悔的是没跟父亲学好语言,不能替母亲辩护。看“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我的小心里这个急呀! 别笑我人小烦恼多。接受父亲的意见,凡事要多做批评和自我批评,反思之后我终于认识到,之所以有烦恼,内因是关键。厌学、逆反、体内缺少肥胖基因。我决心在新年来到之际,痛改前“非”、重新做“儿”。青岛第二十五中学语文组孙鸣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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