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網消息 (楚天都市報) 據《揚子晚報》報道 南京下關法院前天開庭審理了“李白後人”爭房產案。 該案件當事人多達七十多名,加上該家族成員疑為李白後人,其中包括南京籍的著名演員陶澤如,引起了不小的關注。 下關首富祖產面臨拆遷 李氏家族的先祖叫李均泰,一百多年前從安徽來到南京,經過一番努力經營,成為“下關首富”。並于清同治三年在下關置下一片房產。如今,這處位于現 圍繞拆遷補償款分配問題,李均泰的後人先後召開過七八次全家族的會議,均沒有達成一致意見。內部協商不成後,這個大家族不得不走上法庭,來求一個公正的裁決。但是誰來當原告呢?最後,由最有爭議的第五房李雲生的一個後人談某擔當了這個角色,因為李家人認為談某的母親並非嫡出,而是養女。 被告總數達七十多人 起先,談某告的是二十多名家族成員,下關法院受理此案後,審查了該家族的譜系,發現由李均泰繁衍出來的後人多達一百三十余人,除去已去世的,按照法律規定享有繼承權的還有五十多人。于是,這五十多人也被一起追加為被告,使得被告總數達七十多人。今年1月21日,下關法院專門召集家族成員開了協調會,就家族成員的姓名和身份進行了確認。南京籍著名演員陶澤如也出現在繼承人名單上。陶澤如是長房李雲鑫的孫女李奮英的兒子,是李均泰的第五代後人。 提出兩種分配方案 前天的庭審因涉及到了份額分配的實質性問題,因此氣氛也比上次協調會時緊張許多。72名有繼承權的李家後代從山東、湖北、海南、江蘇張家港等地趕到南京,扯出了很多家族中的恩恩怨怨,最終都歸結到了房產份額問題上。 李氏後人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分配方案,但歸結起來,主流的方案有兩種。一種是分成75份,就是按照該房在1958年社會主義改造時所住的有據可查的75人,平均分配。因為社會主義改造是一個運動,其造成的事實在法律效力的認定上存在大量不確定性和爭議性,所以這一方案基本被否決。 另一種意見是,實行“5+1”的分法,也就是按照“五房”+“長房長孫”的分法,各佔六分之一。 有人爭份額有人爭口氣 目前,當事人比較傾向于“5+1”的分配模式。但是,在這一模式之下,仍然有兩個主要矛盾。一是對于“長房長孫”的概念爭執不下。有人認為“長房長孫”就是指李均泰的大孫子,而有人認為,“長房”指的是李均泰的大兒子李雲鑫,“長孫”就是李雲鑫的大孫子也就是李均泰的大重孫子。對這一概念理解的不同,將極大影響拆遷費的分配。另一個矛盾是五房,即本案的原告談某所屬的那一房。對于五房所佔的六分之一份額,談某沒有意見,但談某認為,在這六分之一的份額中,自己應該佔其中的90%,剩下的10%,再拿到這一房的其他成員之間去分配。 新聞背景 李白後裔上演貨郎傳奇 這處老房子的建造者李均泰,生于1842年,安徽來安縣水口鎮人。年輕的李均泰只身跑到南京,以貨郎擔為生。由于勤苦能干,被當地一個大家族章家看中,上演了類似于“賣油郎獨佔花魁”的好戲,娶了章姓人家的閨女。此後,李均泰時運日隆,經商成為下關首富,生了五個兒子。有了錢,李均泰便在當時的“江寧府上元縣下關鎮永寧街”,即現在的熱河路103巷置地蓋房,留下一大片宅子,為時人稱羨。 李白病死于安徽當涂,初葬龍山,後遷青山。但是在後世的記載中,關于他的後人卻一直語焉不詳。在李白《寄東魯二稚子》詩中曾寫道︰“小兒名伯禽,與姐亦齊肩。雙行桃樹下,撫背復誰憐。”可知李白有個兒子叫李伯禽。 據《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並序》載,在李白逝世五十余年的元和年間,安徽宣歙池等州觀察使範傳正在當涂縣尋訪李白的後裔,終于找到了李白的兩個孫女,兩個孫女已經嫁給了當地的兩個農民。在範傳正詢問這兩個孫女的過程中,出現了李伯禽與他的兒子的消息︰“父伯禽以貞元八年不祿而卒。有兄一人,出游一十二年不知所在。”那麼,李白的後人是否還留在安徽呢?在安徽來安縣水口鎮,現當地姓李的人仍很多。當地人曾經有本《青蓮堂李氏家譜》,記載著他們是李白的後裔,當年李白的孫子雲游到水口鎮,在此定居,並且生根發芽,繁衍生息。李均泰就出生在這里。 追溯李均泰留下的熱河路103巷歷史,似乎也能發現其與青蓮居士李白的某些“關系”。在《南京市地名錄》上有這樣的記錄︰青蓮里位于熱河路南段西側。1901年李姓居此建祠堂,名青蓮堂,得名青蓮里。1950年按門牌順序改為熱河路103巷。正是如此,不少李家後人也認為自己是李白的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