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新市北》专刊刊登出《王炳乐和他的“爱心学堂”》一文引起了市北区各部门的强烈反响,能否为外来务工子女在暑期找到一个“家”成为大家关心的焦点,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新市北》专刊编辑部萌发了在全区创办爱心学堂的想法,并得到了许多单位的积极响应。7月初暑假刚刚开始,《新市北》专刊开办了帮“小候鸟”找家栏目,在暑假期间对该区多个街道、社区爱心学堂的开办情况进行了系列报道,受到社会的普遍关注。转眼间,暑期结束,这些爱心学堂都取得了哪些效果,又遇到了哪些困惑,本期,小编将带您一同回顾。
目前,市北区各街道、社区创办的爱心学堂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社会办学,由政府提供场所,以政府购买服务的形式引入有资质的社会教育机构实现运营;一类是自主办学,就是由街道、社区根据实际情况,安排专人进行管理;还有一类就是因场地、人员有限,以特色班、兴趣班为主,定期组织活动,提供补充性服务。
爱心学堂凸显三种模式
台东街道新华里社区的爱心学堂走的就是社会办学模式。
开学就要读二年级的牟鑫家住新华里社区,今年暑假他就被爸妈送到社区内的 “新华里儿童才艺托辅中心”上课。据“新华里儿童才艺托辅中心”负责人丁帅介绍,该中心是由街道为其免费提供场地,社区内的特困家庭孩子,可根据情况享受减免、减半学费的优惠。现在中心一共有13个孩子上课,本社区内的特困家庭孩子占到30%。
牟鑫妈妈说,孩子放在家里不放心,可送出去上托管班,动辄几百上千元的托管费让家庭有点 “吃不消”。社区了解到他家的困难后,就把牟鑫安排到了这里来上课,考虑到他家的实际情况,中心给予牟鑫费用全免。“现在我们一早就把孩子送来,晚上下班来接,而且孩子在这儿午饭吃的也及时,我们放心多了。”牟鑫的妈妈说道。
和新华里街道爱心学堂不同,登北社区的爱心托管班则完全是由街道一手主抓设立起来的,而且办得有声有色。由于社区活动中心内网络教室、图书阅览室、心理辅导室等硬件条件完善,该社区就邀请艺术学校的老师为孩子免费进行键盘、手工、沙画培训,同时托管班还配有心理辅导老师和专门的大学生社工。据社区负责人介绍,暑假期间,每天都有20个左右的孩子来到托管班,专人负责孩子们的签到,只有家长来才能将孩子领走,在一定程度上确保了孩子们的安全。
当然,还有比如商邱路社区、辽源路街道和敦化路街道,由于受场地和人员的限制,这些爱心学堂只能以定期举办特色班的模式,丰富辖区内学生的假期生活。
各方解读爱心学堂之困
许多家长觉得,相比之下,把孩子放在政府办的托管班更让人放心。可由于每个街道、社区的条件不同,许多居民还没有享受到公益性的托管服务。
“‘爱心学堂’提供的是一种补充型的公益服务。不是提供一个‘必选项’,而是一个‘多选项’。”商邱路社区书记吴爱华说。她说,如果志愿者能够及时输送、社区有足够大的房间等因素都能完善的条件下,可能很多社区都愿意提供全天候的托管服务。“这是政府的一项解决民生问题的惠民服务,我们都愿意参与推广。”但目前受多种条件限制,许多社区只能尽最大的力量,去帮助新市民子女多提供一种选择。
台东街道党工委副书记刘尚杰则认为,现在的一个公认的理念就是“小政府大社会”,有些工作可以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运作,这样不仅居民能够享受到专业的服务,同时使政府职能回归本来角色,提高工作效率。爱心学堂更应该引入专业的社会组织来干,依托社会机构来为居民提供低偿专业的服务,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当然,安全责任问题也是许多单位在开办爱心学堂期间一直担忧问题,为此,记者专门走访了山东兆鸿律师事务所的刘显中律师。他对市北区开办“爱心学堂”给予了高度评价,对其中涉及的安全问题从法律上给予了解读。
万一孩子们在上“爱心课堂“期间发生意外伤害事故怎么办?责任该由谁来负责?刘显中律师认为,“爱心学堂”与幼儿园、学校等教育机构不同,不能以“爱心学堂”是否尽到教育管理职责来衡量其是否承担相应责任。社区居委会类似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第三十七条规定的 “群众性活动的组织者”,承担的是安全保障义务。这就要求“爱心学堂”的活动场所、桌椅、水电、悬挂物等不得存在安全隐患。同时他还建议,“爱心学堂”要建立交接制度,对于家长送来或接走的孩子进行登记,以交接登记制度分割责任空间,最大限度地保证新市民子女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