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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自认“第一玩主”:可忘记不能说相声的痛苦

来源:长江日报 -- 2013-12-03 10:47:48 字号:TT

  前些日子,郭德纲的老搭档,相声演员于谦出了本新书:《玩儿》。

  在书中,于谦不聊相声,不谈人生,专说怎么玩儿。他辞句智慧幽默,故事娓娓道来。以鸟鸣、鸽语、鱼趣、鹰翔、人物儿、狗吠、马嘶为主题,用15万字的篇幅,与读者分享了自己有关“玩儿”的故事。

  相声舞台上,郭德纲主“逗”,于谦主“捧”。捧哏于谦总是带着股逆来顺受的劲头,在现实生活中,他也没有“非要如此”的气质,但一讲到玩儿,他永远架子不倒,走到哪都带着一股“爷”的范儿,在他的人生态度里,干掉无趣,人有我精,玩儿比天大。

  “北京第二动物园园长”

  在相声圈里,于谦是公认的“第一玩主”。这种玩儿可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吃喝玩乐,它指的是老北京人世代传习的玩儿文化,提笼架鸟,走狗飞鹰,亲近动物,亲近自然。

  话剧《茶馆》中,旗人松二爷有句台词,“我饿着不能叫鸟饿着。这黄鸟,多体面呐!”在于谦看来,这说的就是流淌在老北京玩儿家的血液中的气质、风格和魂。

  在于谦眼里,玩儿就是一种精神,一种事业,更是一种老北京的历史与文化。

  于谦的童年时光,是在大杂院里度过的。大杂院出门就是北京官园花鸟鱼虫市场,街坊邻居里也不乏爱养宠物之人。在书里,他对那段日子念念不忘:夏天槐树花落满地,大家晚上出来乘凉,就在槐花上铺一凉席,满席生香,孩子们在席上乱跑,拍方宝、扇元宝、滚铁环、斗蛐蛐、玩弹球……闹到夜里九十点才回屋睡觉。

  如今,为了继续儿时的梦想,于谦在北京郊外大兴专门整出个园子,养了一只绿孔雀、十多只猫、三十多条狗、五十多匹马、一百来只鸽子、两千多条锦鲤……他也因此曾被戏称为“北京第二动物园园长”。

  为了让这些动物住得舒心,于谦还请了十来个饲养员。郭德纲调侃:“别人都是在家养宠物,于谦,好家伙,整了六十亩地专养小动物。”

  于谦却说,玩儿就得越玩儿越上品,越玩儿越有高度。玩儿出点水平,玩儿出点境界来。

  忘记不能说相声的痛苦

  上世纪80年代末,相声走入低谷。观众不爱看,演出少了。有一次,于谦下乡演出,喊大娘来看,人家白他一眼,“不看不看,我得拾粪。”

  身为一名相声演员,却没相声说。于谦把自己的这一段时光称为“痛苦的寂寞期”。

  困境中的生活为于谦创造了玩儿的机会。在拍戏间隔期,除了没事儿逛鸟市,他便是邀上三五同好,上山捕鸟、下河摸鱼,忘情于山水之间。“身上都一股鸟粪味儿”,那会儿街坊提起于谦,便紧着鼻子。在书中,于谦多次提及,只有在和动物打交道的过程之中,自己才能暂时忘记不能说相声带来的痛苦。

  那段时光,对于于谦,就像逮鸟儿:“得需要点耐心。如果附近没有鸟儿,那任凭你计划周全、方法多样,也会一无所获,可以说有点儿靠天吃饭的架势。”

  他在书中写,事情往往是这样,当你疲惫不堪、信心不足时,回头看看自己的成果,会得到很大的鼓舞。当你坐享其成,计划着过几天悠闲日子的时候,向前一看,远远还没到你该松劲儿的时候呢!

  玩的态度成为了于谦生活的支撑。他说:那一段日子可真是令人难忘,它(玩儿)充实了我的生活,填补了我的空虚,使我不感孤独远离寂寞,躲避了相声业界的消沉氛围,忘掉了事业的坎坷不顺。

  “以玩儿的心态,事儿往往能干好”

  在中国的老话里,“玩物丧志”。于谦对此并不认同:“有人觉得玩儿充满贬义,认为玩物丧志云云,其实这才是无志之举。玩儿是一种情趣,也是一种生活态度。”

  有一次,他调教了一只学名红嘴蓝雀的寿带,这鸟不但品相好,而且按玩儿鸟人话说“全活儿”,什么都会。在鸟市玩儿上两把,就有小伙子要出120块钱买,那可是1987年。可是于谦不舍得卖,结果有个小姑娘跑上来说要抱抱鸟,一下子把鸟给吓跑了。京城有名的玩家九爷从容淡定地评价此事道:“玩意儿终须落声嗨……”

  于谦这才慢慢琢磨出来:玩儿,应该是像书法和气功一样的,是一种沉心静气、神游物外的自得其乐。不该让得失悲欢萦绕于心,不然就变成了物玩儿人,而不是人玩儿物了。玩儿本是一件小事,但是从玩儿中能看见的,全都是关乎人生的大事儿。

  “玩儿其实主要是一种心态:心态好了,干什么都能当成玩儿。以玩儿的心态,面对所有的事情,不较劲,事儿往往就能干好。”

  对于谦来说,说相声也是“玩儿”,“能把爱玩儿的东西变成职业,是个挺幸福的事儿。”

  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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