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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性侵女孩众生相:被捉时仍同床 地摊货换童贞

来源:西部网 2013-07-30 19:41:00字号:TT

  没想到孩子怀上了娃娃

  2010年夏天暑假前,马上面临中考的徐嘉洛肚子痛得撑不住了。负责照顾她的于先生夫妇再次将她送到镇上的一家小诊所就诊。这已经是徐嘉洛第三次喊着肚子痛来看病了。满头白发的医生按了按她的小腹部,说是慢性阑尾炎又发作了。正要开药打点滴,细心的护士把医生拉到一旁提醒:这女孩子的肚子比前两次明显增大了。

  “没到一分钟早孕试纸上就出现了两道红杠杠。”医生和护士又把于先生夫妇喊道内屋,疑惑地提醒道,“孩子可能怀上了娃娃”。随后县医院查明,徐嘉洛怀孕已经接近六个月。“这位医生自责地对记者表示,虽然徐嘉洛有了明显的早孕反应,但自己在小镇上行医多年,怎么也没有联想到初中女生会有这个成人才会有的结果。”这个结果让临时监护人于先生也顿感五雷轰顶。“当时还揪住医生的领口骂人家怎么敢这样妄自揣测去污蔑一个小女孩。”

  原来徐嘉洛的父母在广州做生意,考虑四处奔波无法照顾孩子,便将独女托付给在镇上开养殖场的朋友于先生。于先生夫妇整天泡在野外的养殖场内,便把家里的钥匙留给徐嘉洛。未料小徐和邻居一位18岁的男青年好上了。

  两个人好的原因很简单,男青年曾翻墙为徐嘉洛取落在家里的钥匙,还经常晚上陪她聊天解闷。从陌生人到好心的大哥哥、再到男朋友、戏称的老公,男青年逐步成为小徐“最亲近的人”。

  于先生的爱人后悔莫及地对记者说,自己看到小徐和邻居男孩来往甚密,也曾暗示小徐不要向对方传递“错误的信号”,有时还有意无意询问一下小徐的月经情况。“孩子奇怪地问我打听这干嘛。还把我搞得不好意思起来。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三年后记者再次见到这位医生时,他摇着头无奈地说,一种被俗称为“安全”的紧急避孕药在诊所里很畅销,购买的除了少数中年人之外,多数是大学生甚至是初中学生模样的娃娃。“你不卖给他们吧,这明显是在坑孩子。你卖给他们吧,显然是让孩子越走越远。”这位医生告诉记者,一次自己在街上看到几个背着书包的男女学生在自动售货机前买避孕套,他当时就愣住了。一个男学生伸出中指冲他骂:老神经病,少见多怪。

  “害人害己的坏女孩”

  事情过去两年了,吴晓还没从当年受害的阴影里走出来。

  吴晓家境贫寒,父亲在她五岁时患重病去世,母亲和两个哥哥在山西打工供她上学。由于吴晓属于超生,一直没有户籍。从邻省转至我省上学后,在办理户籍时须有学校出具一份学生证明。2011年3月,吴晓一家寻求校长的帮忙,为了联系办理户籍证明方便,吴晓主动加上了校长的QQ号码。

  和校长成为“聊友”之后,两人谈得很投机。渐渐的聊得多了。吴晓称校长说话很绅士,从不过分,经常询问她的身体健康状况,鼓励她努力学习。“他的关怀让我感受到亲人般的温暖,看到了爸爸的影子。”

  一个周末放学后,吴晓被校长约去家里“学做菜”。在留宿之际,校长对她进行了性侵犯。“挣扎中我一再强调自己还是个孩子,把他当作长辈尊敬。面对我的哭求,他却无动于衷。”天快亮时校长嘱咐吴晓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会尽力。由于自己的懦弱和为“名节”的考虑,吴晓没有及时报警。之后,校长又三次强迫与她发生性关系,吴晓不得不一次次忍受下来。不久,吴晓发现自己有了妊娠反应,由于虚弱的身体和精神极度消沉,她很快流产了。

  事发后校长得到相关处理,但由于证据不足,吴晓最后不得不放弃对校长的民事诉讼。她还被当地一些民众议论为“害人害己的坏女孩”。

  一份来自于公检法的联合调研报告显示,女童因没有得到家庭的庇护和教育而易遭侵害。家长和学校又疏于对女童的性知识、性安全和自我保护的教育,留守女童(特别是3至10岁的幼女)性安全教育和自我保护意识教育几乎是空白,遇到性侵犯时不知反抗或茫然无措。大部分人认为这种行为后果不严重,和犯罪也沾不上边,赔钱解决的想法很有市场。家长因顾及孩子名声不愿报案或不及时报案,致使不法分子愈加胆大妄为,也给案件侦破带来困难。加之许多基层村居社区治安条件较差,导致道德沦丧、心存侥幸的不法分子,不惜以身试法。

  女儿说那个男人是个好人

  警察和父母把那个男人和14岁的吴凡堵在小旅馆的时候,两个人仍然相拥在一起鼾声阵阵。“吴凡的父亲肺都气炸了,跳着扑着要上前去揍那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大的男人。警察拦也拦不住。”去年五月,西安某县中学初二女生失踪,在外打工的父母赶回家里,在警方的帮助下,一周后在西安市内的一家私人小旅店内找到女儿。

  吴凡的班主任老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得知自己的女学生逃学是被一个成年人带着去开房,当时愣在原地,良久,她满眼泪水地向记者摇手表示,“这个情况真的没想到。我有些撑不住了。”正当那个男人受到千夫所指之时,吴凡站出来,表示自己是自愿的,“那个男人对我很好,是个好人。比我爸都对我好。”

  吴凡父亲常年在外出差,母亲是一家单位的外派机构负责人。“孩子上初中后我们给她办理了住校手续。她既可以住在学校里,也可以回家。”吴凡母亲告诉记者,为了避免孩子寂寞,她还动员女儿两个关系好的女同学住在自己家里作伴。“孩子学习比较自觉,我们对电视网络也没有限制。”没想到反而被孩子抱怨:“你们眼里就只有钱,从来没有想到我的感受。”

  另外,虽然家里还欠着两万元的买房子钱,但是前述的王丹亚的母亲还是决绝表示家里不差钱,“最起码也没让孩子在经济上感到过手头紧。我对孩子说,就是爸爸妈妈没本事赚不来钱,就是借,也会让你有钱花。”沈红霞夫妇都在煤矿上打工,每年会在春节时回家和孩子团聚。“如果家里孩子和老人没有病,一年就回家一次。只是按时向家里寄钱。”沈红霞夫妇对公婆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把孩子看紧,别出事。去年大儿子也辍学走出家门,跟着他们在云南打工大半年。一家人辗转多个城市,“感觉钱都不好挣。但不干是不行的,债还是要还。”

  知道孙女遭受性侵害之后,吴凡奶奶每日生活在自责之中。她不解地对记者说,孙女一回家就被自己关在院子里,村里几个喜欢游逛的女孩来找孙女玩,都被自己赶走了。“没想到她在家里很乖的样子。出了门还是和她们搅合在一起……孩子说她一个人闷得慌。”

  “孩子太傻了。我们听说那个男人给她买过一条裤子和两双鞋,都是不超过50元的地摊货。直板手机还是返修的山寨机。就这些,孩子一直记着人家的好,把自己都送给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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