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身世越来越传奇,导师互动越来越活泛,一会儿让观众热泪盈眶,转过头又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
如今强势占据周末晚间荧屏的《中国好声音》和《快乐男声》,台上欢歌台下爆料,把真人秀变成了电视剧,让观众们越看越瞠目。
有人直呼:都是炒作!据说每档节目背后,都有一个人数众多的制作团队,他们分工明确,有编剧,有剪辑,更有导演。为了收视率这个终极目标,他们妙笔生花写出一个个动人的故事,把路人瞬间变明星……所谓“编剧+选秀=营销”之说就此传开。
真的是这样么?故事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么?本报记者为此采访了这两档节目的相关工作人员以及当事人,他们讲述了事情的真实情况。
起底选手
身份遭质疑 故事有隐情
先说说《中国好声音》,第一期刚播完,就有网友爆料学员的生活细节:例如摇滚女孩刘雅婷并非乖乖女,她的大尺度照片也随即曝光;丁克森也并非单纯的夜市商铺老板,曾是某老牌选秀节目的全国亚军……
第二期节目,随着60岁的摇滚大叔simon、40岁的内蒙古父亲阚立文的登场,节目的戏剧化程度更高了。
相比之下,《快乐男声》的戏剧化程度更高。最受关注的选手左立与女友之间唯美的感情也出现了危机——网友爆料了左立的女友熊小玥与外国男友之间的亲密照片。
如此多的场外故事,让观众应接不暇。于是有人惊呼:炒作!甚至有媒体直接以爆料的角度写道:“为了收视率这个终极目标,节目组找来编剧,贴身跟进每个重点选手,妙笔生花写出一个个动人的故事,给选手贴上漂亮又洋气的标签,把路人瞬间变明星。”
节目回应
每期节目都是导演的作品
对于故意炒作这一说法,《快乐男声》节目组发言人直接予以否认,“我们不会做这种恶俗的炒作!”他表示,这对年轻人的恋情对于他们自身和观众都是十分难能可贵的,现在这样的炒作手法,无异于棒打鸳鸯的行为。
《中国好声音》宣传总监陆伟也同样否认了类似质疑。
“真人秀节目,不管导师和学员,他们说话的风格和表现不需要有预设,导演组能够把他们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就算成功。”陆伟说道,“我们也没有强化分工这一点,我们会跟导师们说,如果你们有想表达的,别在乎录多长时间,如果没有想表达的就不要说,完全由他们自己来决定。”
但他也坦言,“好声音”的剪辑是很考究的。“有人说,第二集节目比较煽情,我以前就曾说过,好声音每一集都是一部导演作品,不同导演剪辑出来的风格一定是不一样的。”他表示,“好声音”的后期剪辑团队总共30多人,每期节目的剪辑时间至少五天五夜,有的甚至是七天七夜或者更长。
“剪出来的风格、各部分的播出比例都会不一样,我们称之为导演作品。到第三期大家又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格。”
至于学员的故事,陆伟的回应也直截了当:“我们不会因为会引起一些观众的反感,就束手束脚不敢去讲故事。我们所讲的一切都是和选手的音乐梦想有关的,让观众更理解学员唱歌的目的和歌声里饱含的东西,不会去讲那些无关的事情。”
选手自述
对于网上的各种传言,记者分别采访了两位“好声音”的学员,他们也一一给出了自己的解释。而“快男”左立除了在微博上力挺女友外,也把与媒体的沟通降到了最低程度。
刘雅婷在第一期节目中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但与她参赛时的清纯模样迥异的“肉照”也随即曝光。
不过,昨天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刘雅婷表现得很坦然,“我从初二就已经开始在夜总会唱歌了。只是当时一直瞒着爸爸,因为他一直反对我唱歌,直到有一天被他撞到。”
刘雅婷还告诉记者,她曾考上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但遭到全家人反对。“当时已经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我那个高兴呀,可家里人都反对,甚至说如果我要去北京他们就去死,所以最终我也没去成。”
为何去夜总会唱歌?“因为酒吧唱歌的要求高,没办法,我就只能先去夜总会锻炼。”刘雅婷说。随着能力的提高,她也从夜总会走到了酒吧,从最初唱一晚上挣70元,到如今挣300元。
既然这么早就步入社会,节目里为何只字不提?“节目中也没人问啊。”刘雅婷对记者说道,“我现在确实还是学生,我还在读幼教的大专,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毕业,现在还处于实习期,这都是真的啊。”
在刘雅婷看来,这些都不算是故事。“我真没觉得这些有什么。”她说。
丁克森:
误会是因为不了解
在节目中给导师张惠妹送红眼镜的学员丁克森,也被网友扒出早在2006年便是某音乐选秀节目的全国亚军。
昨天接受记者采访时,丁克森表示,面对质疑他有一肚子话要说。自己确实曾是选秀节目亚军,但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关注。
“我是得过亚军、出过单曲,但你要知道,我当时关注度并不高,也没有公司签,完全是自己倒贴钱出歌,出一首就要花至少一万,就算出了,也顶多是发在网上,在朋友圈子里流传,自娱自乐罢了。”为了圆歌手梦,他于2009年来到北京,开始了北漂生涯。他在音乐公司打过杂,做过有声读物的配音,想过开自己的店,但最终还是在2012年回到了湖北武汉的老家。
他向记者回忆起了北漂时一段印象深刻的经历。他曾给人帮忙做演唱会的幕后工作,“其实说白了,还是给人打杂。有一场,我印象特深,是有何洁、魏晨参与的北展演唱会,我给他们递麦克风。我当时就想,同样是选秀,他们的名次可能还没我高,但境遇却完全不同。不过后来我心态也调整好了,其实在北京的很多音乐人和我都一样。”
回老家后,丁克森租下了一月400多元的夜市摊位,开始练摊。在他看来,做这份工作更自由,可以一边卖东西,一边找机会再参加选秀,东山再起。于是,他终于等到了参加“好声音”。
其实,去年他就报名参加了“好声音”,但因为发挥问题中途被刷下,“那次选的是情歌,我并不擅长”。这次,他以自己擅长的摇滚终于登上了“好声音”的舞台,开始受到大家的关注。
“我现在生意更差了。”说起参加完节目之后的变化,他笑道,“每天去夜市大家都围过来,要和我合影,甚至没时间照顾生意了。”
左立:被泼污水后选择沉默
比较起来,《快乐男声》选手左立的遭遇更为戏剧化。
直到今天,处在舆论漩涡之中的左立和女友熊小玥,除了左立那条力挺女友的微博,谁都没有站出来发声。在参加腾讯娱乐的微访谈时,心情不佳的左立也是早早就结束访谈。而熊小玥的微博上,所有内容都被删除,只留下一片空白。
就连左立身边的好友们也不愿发言。左立工作的湖南凤凰“私奔吧”老板阿类就谢绝了记者的采访要求,坦言害怕再给左立带来什么负面影响。两人熟识的朋友也表示不愿意谈论此事,害怕自己的言语给左立带来新的伤害。
只有凤凰附近几家客栈的老板表示,左立和熊小玥现在的状况并不好,两个人需要一些空间。
不少资深媒体人表示,此次网络上关于左立和女友的事件,在手法和风格上,更像是一次网友的集体泼污水事件。“事件所导致的后果已经完全失控,对于当事人本身,有着极大的恶劣影响。”不少人表示,这与当年曾轶可在网络上被恶搞的行为有着类似之处,“除了抹黑还是抹黑,这种手法的影响太极端”。
本版文/记者 赵振宗 许思鉴
制图/刘江
上一篇:
《正义联盟》被延期至2017年推出
下一篇:浙江村民“炼火”三伏天16位大汉赤脚进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