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胡兵一直希望用作品证明自己演技和心态的成熟与进步,但私底下,胡兵更多的时候还是不经意间闪现出孩子般的顽皮和率真。和记者聊天,他不轻易设防,心里的真实想法一股脑抛给你,不管结果对他如何。在照相机面前,他可以做出各种鬼脸怪相,连吃饭啃鸡翅的“丑态”都任由记者抓拍,然后笑着放下一句:“我无所谓
,只要你们能通过就行。”完全一副不顾个人形象的憨态。对于自己在《啼笑因缘》中出演男一号樊家树的表现,胡兵借用导演黄蜀芹的一句话,“你离奖不远了。”神情间带着自信和满足。
《啼笑因缘》难进难出
记者:《啼笑因缘》导演会选你演樊家树,让很多人都觉得奇怪。
胡兵:当时中央台有两派势力,一派说胡兵可以,一派说不可以,我听说时也吓了一跳。后来我看了剧本和老电影,觉得樊家树是杭州人,我也是,他讲话不应该有那么重的北京腔;第二,他为人处事应该很缓和,不应该很直接;还有,书里的樊家树有一点花心,如果让我演我要把这种情感收回来,我想保住樊家树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导演说,行,可以尝试。
记者:戏里有很多撕心裂肺的场面,樊家树也会有这样大的起伏吗?
胡兵:演员不一定要哭得撕心裂肺,心理状态很重要,哪怕不哭,你那种轻微的嘴唇颤动,眼里茫然的东西,都可以让观众掉眼泪,那才是最棒的。这部戏我是强烈压制,我很难进入,一旦进入我又很难出来。心中一直都有樊家树的情结,因为一个年轻人走哪条路都走不通,眼泪早已哭干了。
“小家伙离奖不远了”
记者:这个戏演下来,观众会接受吗?
胡兵:最起码我认为樊家树这个角色站住了,有一场戏,表哥为了不让我找凤喜,一记耳光打过来,我气得转身就走,那个瞬间眼泪刷的掉下来,我感觉特别好。导演给了我很多东西,她不给我任何要求,只告诉我,一个人被剥夺了权利,在争取一样东西的时候,他最亲的人都不帮他,他的感受是什么?是委屈,那种小孩子的样子一定要有,不能演得太老。这场戏我觉得很好。后来导演对我另眼相看,她说:“你离奖不远了,”她老是鼓励我,“小家伙不错。”
记者:你觉得自己的演技怎样?
胡兵:我觉得这么多年来我真的成熟了,我不担心我演的不好,我只担心跟别人配合的时候,协调不好。
记者: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胡兵:不能说我表演很好,但我能看出我的进步,演同龄人我把握还是蛮准的,节奏控制得也不错,毕竟演了十年戏,我相信我不是靠一部戏红的人,是有很多作品的人,我把我演过的人串起来,自己都吓一跳,演了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
下一部拍问题剧
记者:《真情告白》第一次做制片人,之后还有这方面打算吗?
胡兵:年底还想再做一部,每次创作后我的表演又进了一步。
记者:还是青春偶像剧?
胡兵:社会问题剧。有机会给你讲讲我的故事,你的眼泪一定会掉下来,这都是自己青春体验的东西。
记者:是想从偶像往实力靠?
胡兵:没想那么多。之前我一直说不介意别人说我是偶像,是花瓶,其实心里还是很介意的,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极力证明我自己,不光是我,我想很多偶像演员都想证明给大家看,所以有时候会走一条弯路,明明这个角色不适合,为了证明我行就去演,这是错误的,我不那么干。
“涩女郎”需要重新洗牌
记者:你马上又要演《涩女郎》系列之《摇摆女郎》?
胡兵:对,这个人很忧郁,有点自闭。演时装戏对我来说太轻松了,跟《啼笑因缘》不同,因为太容易,所以我害怕,害怕永远演成一样的性格,我很怕演好好先生,什么都好就缺乏个性。
记者:“涩女郎”还是原先组合?
胡兵:那是一个全新的塑造,我觉得人物组合可以重新洗一下牌,否则观众会看腻的,要把观众的新鲜度调回来。
记者:都选中了谁?
胡兵:暂定的万人迷是香港演员,性感、年轻、有知名度,身高也合适。我觉得她能够演出万人迷很Q、很可爱的一面。还有结婚狂,刘若英演得太好了,所有演员都不敢接,刘若英自己也不敢接,现在有一个人演技非常好,香港的,她可以接结婚狂。王海珍演男人婆。天真妹还是薛佳凝,这个人物很可爱,但我认为没有被挖尽。
记者:你和瞿颖被公认为银幕上下的情侣,难道真的没有发展?
胡兵:那说明我们塑造的银幕形象观众喜欢,这是美好愿望,如果我跟另一个人产生相同的效果,那说明我们的戏成功了。 (白郁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