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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贾平凹
青岛新闻网  2004-01-05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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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李魏图/周光辉

  画法“自然”

  从小就爱这事

  未从师,未受训,竟敢出起画集来,而且先后出过两遭。今日贾平凹之于读者,果真已是“从心所欲,不逾矩”。而贾平凹亦坦言,绘画只不过是信手拈来的玩乐,写作依然是他的“立身之本”。

  未曾学画,然对画,贾平凹却说得兴致盎然:“这个画和写对我有一点相似,都有一个玩儿的概念在里面。我从没学过画,因此对绘画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一定要有味道。我反对那种太具象太形象的画。太真实了,也就失去了绘画的意义。”不过千万不可就此以为,贾氏之言是出口成章的。

  那日便有人试图从他这里得到有关写作与绘画之间关系的名言警句,再三逼问,却只见他堆出满脸迷茫:“写作与绘画,对我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从小就爱这事,上大学时就喜欢画,只是爱好。”

  不久又有不识趣者站出来,追问新书《贾平凹语画》当中的那匹烙有贾平凹三字商标的汗血马应作何解?他的态度愈加轻蔑得可以见到其淳厚之下的孤高气傲了:“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绘画比文学还有一点不同就是,对于同一幅画所表达的内容,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意会。”

  写法“自然”天生对机器没感应

  贾平凹操浓重的秦腔一再严正声明他不用电脑。并像个乡下不识文的老汉那样羞涩而又不乏幽默地坦承:“我这人天生就对机器没感应,骑自行车还会扭了腰。机器(电脑)先后买过两部,倒觉得不如手写快。”说着,他顺势无助地摸了摸光秃的头顶,连那些盘踞在脑廓的青丝也发生了不妙的松动。毕竟长时间被众人当作靶心,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他亦曾说过,更喜欢进行不见面地网聊。

  不过很快不知所措就转化为不可捉摸,他用自己独到的逻辑解说出不使用电脑写作的原因,语惊四座:“人的一生,能写多少字都是有定数的,写得太快,后面就没啥可写的了。”

  之后在静寂拥挤的电梯里,他亦突然出人意料地与身边的一位摄影记者攀谈:“这架相机很贵吧?”那时那刻我以为,或许这位自称对机器无感应的作家只是力图将那些工业化的痕迹彻底从他的创作经历中剔除,以维护文学创作环境的自然与纯净吧。

  文法“自然”生活改变,作品就会随之改变

  让贾平凹确定品评事物的标准是件困难的事,因为他总会告诉你,这因人而异,因时而异,不能一概而论。所以他不太喜欢向别人作书的推介,更不会用某一标准来框定自己作品好坏。“哪部最好,这比较难回答,只能说哪部是重要的作品。”

  可是“貌似忠厚”的“贾老师”最终也没说出究竟哪一部才是他以为最重要的作品。“早期的作品,写得比较真诚,那时充满了创作的激情,时代的变革给我写作的冲动。但我以为早期的作品都是在听别人讲话,后期的作品是自己在现实中体会到的一些东西,有人说太混沌,我认为才更加具有思想性。”“而写作只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走到哪儿不是人为的一定要走到哪里,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崇尚“自然而然”的贾平凹却并不赞同将他的乡土化创作与余华等接受西方文学浸染的当代作家的作品严格加以区分的做法。“我和他们,表面不同,其实相同。而不同是由于我们的生存环境、个人审美观、文学观不一样。我认为创作在表达方式上要有中国味道,民族化,而在写东西的内容内涵境界上则要追求现代化。这是外表和内里的区别,我一直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似乎认为自己并未言尽其意,贾平凹又按捺不住提起了自己的新作:“那是一部描写农民怎样从土地上出走,土地如何留不住农民的书。农村的生活又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比如贫富差距的加大,生活是什么样的,作家的作品就会随之改变。”

  心法“自然”

  不是刻意而为

  “您迷信吗?”在这个问题出口之前,我已做好了要接受那个被某人戏称作“前头死顽缠,后边鬼吹火”的“鬼才”斥责的准备。然而出乎意料,当我字正腔圆地把新出版的《语画》中那个佛像显灵的故事复述出来时,“贾老师”神清气爽地操起了秦腔,并略略提高了嗓门:“蜡烛点燃的时候呈莲花状,这是真的,你可以问某某(他指住坐在我身边的那个陪同他前来的人),他亲眼看见的。”如是作答一时竟令我不好收场,只能一再追问,“那么,您信吗?”“佛家道家的东西,我是很感兴趣的,它们反映的其实是那个地区的真实民间生活,这是富一方地域色彩的东西。这些反映在我的作品里,就跟我在作品中经常使用半文半白的表述方式一样,实际陕西方言就是这样,他们是民间的土语,并不是我刻意而为。”典型的避重就轻!

  前天一早书城挺不平静,自发而起的队列静静绕书三匝,蜿蜒过整个大厅;老老少少,举止皆谦恭,眼却光光地瞄看,抑止不住的欢喜,都是冲他来的。那个淹没在人与书之间的羞涩的他却经不住这些,自顾埋头将名号置于那些恭敬递上的新书的扉页———贾平凹。名笔与明星的签售,场景不同大抵如是。

  平日他惯常拿自己的长相和积习来说道,秃顶、口音……那日亲见之后却感,头顶见光抑或嗫嚅着的“秦腔”于他才是最适合的,真实自然得颇有些可爱,又或令人想起他所想要日臻达到的

  好的文学创作标准来:“接近上天安排的真实人间的大和谐与大壮美。”尽管有关《高老庄》“矫情”,《怀念狼》“混沌”的语锋犀利,但他对己却始终怀有渐入佳境的欣然。“写作只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走到哪儿不是人为的一定要走到哪里,这是自然而然的事。”他这样说着,一如说道“读者的丧失总是让他既难过又欢喜”那样自然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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