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他在影片《飞絮》中第一次担任主角。后又在《飞絮》、《挣扎》、《吉地》等影片中饰演重要角色，并在影片《海葬》中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剽悍、纯朴的青年渔民“大毛”的形象。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在《壮志凌云》中饰演的田德厚，成为他早期表演的代表作。

　 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参加了救亡演剧二队，从事抗日救亡的宣传工作。曾在话剧《日出》中饰演凶狠油猾的流氓打手黑三；《我们的指挥部》中饰演沉着自信、威严而又风趣的八路军团长；《带枪的人》中饰演憨厚、质朴中见幽默的农民出身的苏联红军战士。

　 他先后担任东北文工团一团副团长、东北电影制片厂秘书长、北京电影制片厂副厂长兼演员剧团团长，以及文化部电影局副局长等职。在繁忙的领导工作之余，也参加表演艺术创作活动，出演了《深山里的菊花》、《一天一夜》、《风从东方来》、《革命家庭》等影片。在《英雄儿女》中饰演的部队高级领导干部王文清，是他表演艺术达到最高境界的感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