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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的罪恶
李洪志实施精神控制造成天安门广场自焚悲剧
(3/1 11:17)
新世纪第一个除夕,在李洪志“放下生死”、“升天”、“圆满”妖言蛊惑下,几名“法轮功”痴迷者在天安门广场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自焚事件。公安机关初步查明,这起自焚事件完全是李洪志对“法轮功”痴迷者进行蛊惑、唆使和直接精神控制的结果,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有步骤的罪恶活动。

  2月24日,北京市人民检察院对这起自焚事件的直接组织者刘云芳、薛红军等人依法批准逮捕,另一名直接组织者王进东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精神控制诱人疯狂

  近两三年间,在河南开封市一些“法轮功”痴迷者中,流传着一个“大法大弟子”的离奇故事:他宣称“开了天目”,能看到“另外空间生命和物质的存在方式”;自称是李洪志“十大弟子”之一。

  他就是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的直接组织者、“法轮功”顽固分子刘云芳。

  今年57岁的刘云芳,原是开封市一家工厂的工人,1997年开始迷恋“法轮功”。2000年5、6月间,已成“过街老鼠”的李洪志连续抛出多篇“经文”,煽动中毒较深的练习者“顶着压力走出来”,充当其与政府和法律对抗的“炮灰”和牺牲品。李洪志的险恶用心,刘云芳自然心领神会。同年5月,刘云芳在自己打工的油漆店,对同在开封的“法轮功”痴迷者王进东、郝惠君、薛红军等人兴奋地说,“我悟到‘圆满’了。‘圆满’就是什么都要放弃,人‘圆满’后能白日飞升,直奔‘天堂’。”

  2001年1月10日,刘云芳、王进东、薛红军、郝惠君等人再次聚集,争相表白自己又上了一个“层次”。他们共同表示,1月23日农历除夕这天,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自焚“圆满”。

  薛红军还提出,“要多组织一些人去天安门广场自焚,人越多‘法轮功’‘气场’就越强。”这个建议当即得到了这些痴迷者的赞同。

  按照分工,刘云芳、王进东分头通知了“法轮功”痴迷者刘葆荣和刘春玲、刘思影母女;郝惠君打电话给正在北京上学、同样痴迷“法轮功”的女儿陈果,动员她一起“圆满”。

  密谋筹划命丧“天国”

  按照李洪志“经文”的暗示,在确定了“圆满”的方式和日期后,刘云芳、王进东等人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准备。

  1月16日,刘云芳、王进东、郝惠君、刘葆荣,以及12岁的刘思影和她的母亲刘春玲等6人登上了1488次列车。次日凌晨5时许,刘云芳一伙到达北京西站,径直与等在那里的陈果会合。随后他们来到石景山区古城路56号楼一名北京“法轮功”痴迷者的住处。

  18日上午10时,王进东和刘云芳乘坐出租车,到宣武区新华街“天畅轩”工艺美术商店,购买了40米包装画轴用的长塑料袋。19日,王进东、刘云芳等7人在藏匿的住处,将长塑料袋剪成一米多长的小段,扎住口后注水做试验。第二天上午,王进东与刘云芳又到“天畅轩”买了40米塑料袋。期间,他们还发给每人两个用来割塑料袋的刀片和打火机。

  刘云芳、王进东还把这次来京自焚“圆满”的想法告诉了同样痴迷“法轮功”的首钢职工刘秀芹。刘秀芹听后很激动,连声说,“你们已经到了很高的层次。”并欣然应允,为他们提供了分灌汽油的房间。

  22日上午8时许,刘云芳、王进东买了满满40升汽油。刘秀芹到超市买了一箱雪碧,又找来两个空雪碧瓶,用一把破水壶,将汽油分灌进14个雪碧瓶中。即将“升天”、“圆满”的兴奋冲昏了7名痴迷者的头脑,他们异常亢奋,相互握手,共祝“天上见!”并将随身携带的五千多元钱,以及身份证、衣物等全部留给了刘秀芹。“升天”心切的郝惠君、陈果、刘春玲、刘思影刚一出门,就匆匆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天安门广场,等刘云芳、王进东、刘葆荣3人下楼时,她们早已不见踪影。

  郝惠君、刘春玲母女4人来到天安门广场后,先在历史博物馆附近的一处厕所里,将携带的汽油全部浇洒在身上,而后来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北面。十多分钟后,刘云芳、王进东等人乘坐的出租车也来到天安门广场西侧。不久,烈焰腾升,黑烟翻滚,一起愚昧、疯狂的惨剧发生了……

  惨痛结局罪孽深重

  一直以“法轮大法大弟子”自居、直接组织了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的刘云芳,在除夕的天安门广场上却没能像郝惠君、陈果等“法轮功”痴迷者那样“执著”,甚至连一滴汽油也没有洒在身上。

  在北京市公安局看守所,当记者提出这个问题时,刘云芳讪笑着为自己的言行不一做着辩解。

  “我不自焚,那是因为‘师父’想要留下我,留下我这张嘴来说话。”“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郝惠君他们?”“他们都比我的‘心性’高,他们自焚是真正‘圆满’了。我的层次还不够,所以打消了自焚的念头。”

  同样是自焚事件直接组织者,又同样口是心非、将别人推向深渊的薛红军,面对着看守所的高墙,终于发出了内心的表白。

  “‘圆满’是一个肥皂泡,对没明白的人来说,是一场美梦;对明白的人来说,是一场噩梦。”

  在谈到自己在自焚事件中扮演的不光彩角色时,薛红军始终避重就轻,但在记者的追问下,他还是长叹了一声,“我是一个罪人!”

  得知李洪志一伙不承认自焚者是“法轮功”练习者时,薛红军激动得双手颤抖,“他们是睁眼说瞎话,李洪志想推脱责任天理难容啊!”

  悲惨的事件虽已过去三十多天,但当记者与刘思影谈起在自焚前浇洒汽油的情景时,浑身缠满纱布的刘思影仍条件反射般地干呕起来。

  “伤愈后,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刘思影回答说:“我想回家,我要找妈妈!我还想老师、同学,我要上学。我得赶紧补课,不然,同学们都上六年级了,我就落下来了。”

  “我真后悔!”病床上的陈果一提到“法轮功”就伤心地抽泣起来,“我想家里的亲人,盼着病能赶快好。”

  “病好了以后,你最想干什么?”

  “继续上学。毕业后回河南老家,像妈妈那样当一名音乐老师。”

  法网恢恢,邪教“法轮功”及

  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的直接组织者泯灭人性、残害生命,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血的事实也给那些至今仍痴迷“法轮功”的人员敲响了警钟:为了自己的宝贵生命,为了亲人的幸福,不要再充当李洪志及其邪教“法轮功”的殉葬品了。执迷不悟、追随邪教,到头来只能是祸国殃民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