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报文娱专讯 本报7月16日第8版曾转载《中国青年报》报道,刊发了《人大校长迎新党用错典故———大力提倡国学的纪宝成校长误用“七月流火”引起网友热烈讨论》一文,并于7月21日第8版转载《新闻午报》有关范曾教授撰文为文大校长辩解的报道,题目为《人大校长用错典,范曾
教授称太苛刻》。因为本报转载时对范曾教授原文有删节,正在青岛的范曾看过报道后,给本报发来传真,希望本报全文刊载《“七月流火”我见———为人大校长辩》一文,以免造成歧义。现将范曾原文刊载如下: 《“七月流火”我见———为人大校长辩》 顷读报端有关中国人民大学纪宝成校长错解《诗经》“七月流火”一语,窃以为笔者逞私智而错用心,欲显博以反见陋。盖孔颖达《十三经注疏》中已有确解,“七月流火”者极言溽暑炎蒸也。流者,下注也;火者,状其炽燃者也。又据郭沫若先生考之,七月指周正七月,实为农历五月,天气转热,何谓乎变凉哉?纪宝成校长娴于诗旨,不惟无舛,用之甚佳。或有某注家强作解人,必以“火”为星辰之名,谓“流火”为节喉转凉,此胶柱而鼓瑟之谈,则恐非硕学之宜。且也,“幽风”出自奴隶之口唱,必使奴隶而蔬天象,不亦谬乎?要之,诗无达诂,人各有会,其间理解之龃龉,唯不离本文之主旨,正不必刻舟求剑,定向而解。 因忆宋楚瑜访清华,校长顾秉林先生句读小篆不畅、举世大哗。余以为工科硕学不必识篆籀,若国学大师岂须详欧几里德、高斯?此本无足为怪,争奈嗫为辞,蝉蛄作噪,舍大而求细,识寡而智蹇。激愤疾书,亦欲振颓风于当世也。范曾于青岛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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